第四章视频日记
光阴流转,志明和宁卉在一起也有一段日子了,就在年初正月,两人正式订
婚,从如胶似漆的小情侣升级成为了准夫妻。日子甜蜜而又平淡的继续着。
一天志明病假在家,普通的感冒,下午闲着无聊,手机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跟
未婚妻宁卉聊着天。
忽然QQ跳出一个好友认证,志明没去管它,没过多久,认证消息又跳出来,
看来是对方重新加了遍好友,志明看了一下留言:你好,你是宁卉的男朋友吗?
志明有点纳闷,哪位呢,一边想着一边通过了好友认证。
志明问对方是谁?对方沉默了好久,发了一大串奇怪的压缩文件,并说,哥,
你先看一下。
志明心里咯噔一下,他以为遇到了骗子,不管了,先看一下怎么回事再说。
打开压缩文件,是打包的几十张照片,志明点开一张照片,顿时头嗡地一下,
照片有点模糊,看样子是在远处拍摄的,照片中一对男女在地下车库拥抱在一起,
男的背对着镜头,看不清是谁,但女的志明一眼就认了出来——是宁卉!
志明呆坐在沙发上,半晌,突然心血来潮打开了家里的电脑,电脑密码不对,
试了几次都不行。他打电话问宁卉怎么把密码改了。电话中宁卉很紧张,问他用
电脑做什么?通常志明只会用公司发的笔记本电脑。
志明就解释说笔记本在单位,单位有事需要现在上下网。宁卉支吾半天,一
会儿说密码忘了,一会儿又说电脑有毛病,可能开不了机什么的。
他忽然就起了疑心了。前两天晚上,卉儿还在电脑上敲敲打打的呢。
于是他就说,那算了吧,反正也不急,明天上班了再说。感觉卉儿松了口气。
志明挂了电话,就迫不及待地开机,试了几个生日名字的组合都不对,一看
时间,下午三点。
他出门打车直接去了单位。老李见了说:不要这么敬业吧?他没怎么理老李,
就拿着自己的笔记本电脑回家。
然后,拆下家里的电脑硬盘,换到自己的移动硬盘的盒子,再连上自己的电
脑,然后就认到了新硬件。
志明开始流览卉儿的硬盘,没什么特别的。乱七八糟的文档和目录,都是卉
儿下载的电影,化妆品的介绍,和一些女人感兴趣的话题的网页。
在一大堆文件中,他找到有一个大容量的文件夹,打开进去,有10多个视
频和很多照片,总共占用了近8G的空间。志明随意打开其中一个,脑袋当时就
大了。
宁卉下班回家,看到志明关着灯坐在沙发上抽烟。宁卉就问:你什么时候学
会抽烟了?还不开窗户?志明没有搭理她。
宁卉忽然感到不对,冲进卧室,看见家里的电脑被拆开了,他的笔记本电脑
也摆在桌子上。宁卉倒吸一口凉气。忽然恼羞成怒地冲出去喊道:楚志明,你发
疯啦,拆什么电脑?志明抬头看了一眼未婚妻,慢吞吞地说:夏阳他还好吗?
宁卉不做声了。站在哪里。她忽然觉得不知所措。
上午,她还刚和夏阳说好,晚上活动一次呢。
宁卉原本打算,是下班回家给志明做好晚餐,他还病着,一起吃完之后找借
口去单位加班,外企加班很正常,然后到酒店见夏阳。现在出了情况?该怎么办?
她甚至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这样的事,怎么去解释?视频志明肯定看过了,
自己的日记,还是别去想了。
自己为什么自己要保存那些视频,记那该死的日记。宁卉似乎忘了,志明不
在家的时候,自己独自一人,百无聊懒,会时不时的翻出那些东西…
屋里的气氛很尴尬,谁也不说话。宁卉觉得这么呆下去不是办法,拿起自己
的手包,转身走到门口。停住,扭头说:我今晚去我妈家,你自己弄些吃的吧。
见志明没有抬头也没说话,宁卉带上门走了出去。她突然有点生气,或者说
是赌气,她隐约希望志明能和她痛快地吵一架,但她知道志明不会。
楚志明是一个标准意义上的好男人,对什么人都好,特别是对卉儿。宁卉知
道志明很爱她,虽然他平时也不怎么说,但共同生活了三年,生活中的点点滴滴,
宁卉明白他就是这样一个人。
去酒店吗?宁卉心想。自己想去,是赌气吗?宁卉不知道。上午说好之后,
自己的内裤早就由于期待都脏了。本想回家洗个澡的。夏阳还要她务必带着那双
黑色的细高跟皮鞋去。不可能了,鞋在家里,怎么可能拿出来?
这时想起夏阳,宁卉的心又开始悸动起来。夏阳是今年年初刚刚跳槽到他们
公司的部门经理,三十出头很潇洒的一个男人,虽说比自己大了不少,但保养的
很好,看上去很年轻。
当初夏阳刚到宁卉公司,两人碰到就呆住了,你…,你是…宁卉?夏阳?两
人不约而同地叫了起来。这个夏阳正是当初婉婷结婚时宁卉碰到的新郎表哥夏阳。
离约定的时间还早,自己没有酒店房间的钥匙。以前一般都是夏阳先到,因
为总是他订的房间。
宁卉就给夏阳打了电话,知道他已经在酒店了,感到略微安心了点,说:你
等我,我现在就过去。打车到酒店,直接上楼,敲门。
夏阳一边搂过宁卉,一边很意外的说道:今天这么早?
宁卉的神情有点不自然,轻声说:家里没什么事,就早点来了。
志明呆坐到晚上8点,起来打电话到小区门口的小餐馆订餐。等待的时候,
又打电话去宁卉家,宁卉妈问:你们吃了吗?志明说吃了,又问,您还找卉儿说
话吗?宁卉妈说:没什么事,不说了,挂了吧。他就挂了电话。
卉儿没回自己家。志明觉得牙根儿酸,这才发现,自己咬着牙半天了。
他想起QQ上那人,一大串消息发过去,质问对方到底是谁,有什么企图。
半晌,对方消息回了过来:哥,请允许我这么称呼您。我没有恶意,至少现
在开始做的事情对你们没有恶意。
我叫肖正,今年夏天在宁卉姐的公司里实习过两个月,哥,请原谅我,你应
该也看到了宁卉姐的日记,我和宁卉姐的事情…
当时我确实冲动了,实在对不起,但我是真心喜欢宁卉姐的…
志明迅速发消息过去:别这么恶心,你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照片,你跟踪小卉?
肖正迟疑了一会,消息回过来:暑期里我帮宁卉姐修过一次电脑,无意中在
你家电脑看到了宁卉姐和夏阳的一些视频,后来我确实跟踪过他们几次,偷拍了
点照片。
志明愤怒的发了个窗口抖动:你就在家等着警察吧!。
肖正快速的回了消息过来:哥,别这样,求你了,本来我也不想这样,我并
不是想向你炫耀什么或者勒索什么。只是当我知道宁卉姐和公司的夏阳好上后,
我的心都在滴血…
志明冷哼一声,消息发过去:你倒把自己看成一根葱了,你要清楚,宁卉是
我女朋友,是我的未婚妻,还轮不到你在这里吃干醋,你怎么不说看我和卉儿做
也不爽呢?
肖正回消息:哥,我知道我没资格,但我真的是真心爱着卉儿的,你们不一
样,我不想破坏你们的生活,我只想卉幸福,我知道我和卉儿没有可能,但我更
不希望别的男人能够占有她,除了您,志明哥…
夏阳有自己的老婆,他凭什么能占有卉儿,而且开始还是强迫的,我不想让
她越陷越深,所以我找到了你。
哥,我知道你是个好人,卉儿也是个好人,和宁卉姐好好谈谈吧,希望你们
能回到原来的轨道,如果需要我做什么,或者需要我掌握夏阳什么证据和把柄,
请告诉我。
志明关掉QQ,独自坐在电脑旁,脑子成了一团乱麻。
晚餐送来,他胡乱吃了几口,就不知道该做什么了。又回到卧室,拉开卉儿
的衣橱,看到下面整齐地码放着几双皮鞋。那双皮鞋也在。他把鞋拿出来,很新,
没有穿过的痕迹,鞋底也是新的,没有任何磨损。
是啊,这鞋没有穿着走过路,只在床上用过。
他又把鞋扔回去,站起来,坐到电脑前,打开电脑,志明仰面躺倒在椅子里,
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时间过了良久,他突然发现自己有股莫名的欲望,想再看
一次,就随手打开了视频文件夹,把视频按照时间顺序排列,点开了第一个视频:
视频参数显示的是5月23日一上来,就听到门外高跟鞋的声音,和敲门的声音,
看的出来,手机是放在办公桌上,镜头对着门口。夏阳放好手机,马上出现在镜
头里,他朝办公室门跑去,躲在门后。
门一打开,是卉儿那张精致的脸庞,白皙的脸颊,小巧的鼻子,再加上一对
摄人心魄的宛如桃花的眼眸,是男人见了都会怦然心动吧。卉儿一进来,夏阳一
把抱住卉儿的腰,搂在了怀里,一手捂着卉儿的嘴,怕她吓的叫出声。一脚把门
关了,反手就把门反锁了,搂着卉儿一下子吻了过去。整个过程一气呵成,卉儿
都有点蒙在那里。
都被吻上了,卉儿才开始有点反抗的反应。但是很快就放弃了反抗。志明不
知道这是他们第几次接吻,志明猜测是第二次,之前肯定还有一次,不然夏阳不
会这么大胆。但不知道中间还有没有过。
虽然只是对着电脑屏幕,但第一次接近真实的看到未婚妻和人接吻,志明原
来只知道醋很酸,没想到干醋吃起来竟然比醋还要酸上许多。当看到未婚妻主动
去吻夏阳的时候,志明的大脑里面轰的一声,一片空白,根本不知所措,只是觉
得很心酸。
两人吻的如此娴熟和投入,是志明没有意料到的。
说实话,他以前也有想过卉儿在和他以前的经历,但绝对没有直接看视频来
的震撼。
志明感觉心都要跳出来了,阴茎却一下硬起来,一跳一跳的。他无法想象,
为什么自己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平时卉儿再怎么调情都没有这样的效果。我怎么
了,志明自己问自己。
两人吻了快5分钟,卉儿主动分开了,用手掐了一下夏阳的肩膀,说了句话,
志明把视频声音开到最大都听不清楚。
随后卉儿就走到办公桌前了。两人分开时,明显看到夏阳鸡巴高高的挺着,
刚才应该顶到卉儿了,她肯定也感受到了。这时两人已经走到手机跟前,对话也
听的清楚了。夏阳说了句:卉儿,你的口水真甜,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让我
死都愿意。卉儿脸色有点红,回了句:快去把门打开。人家还不知道我们在干什
么呢。
两个人不知不觉已经亲密到这样了,之前到底发生过多少事,又有多少镜头
没有记录下来,卉儿日记也没有记录,或许志明一辈子也无法得知。志明的心像
被猫挠了一般的痒,他不想被蒙在鼓里,不想一直当作一个旁观者,志明想改变
点什么,想挽回点什么,但却无从下手。
志明继续点开下一个视频:视频参数显示10月2日,看场景像是在酒店。
志明想起来,十一长假,自己本来要随卉儿和她的同事一起去郊区玩的,由
于公司临时有事,卉儿就和她的同事去了。最后,就成了卉儿和两个女同事,以
及另外三个男同事一起去。
他还记得,那天晚上,自己在单位还给卉儿打了电话。当时是晚上8点多了。
电话中卉儿很高兴,已经喝了不少的红酒。志明还告诉她,别喝太多,卉儿
说知道了。
谁知道这个电话打完之后不到一个小时,卉儿就被同样喝多了的男同事弄上
床了。就是那个叫夏阳的男人。
视频中夏阳搂着卉儿,一看样子就是精虫上脑的样子。卉儿坚持要洗澡。没
办法,等到男的先洗完,卉儿再去洗。卉儿洗完澡,睡衣湿着头发走了出来。
卉儿走到床头,自顾自的吹头发。到现在才是两人的独处,估计卉儿也有点
紧张。夏阳想动又不敢太着急,坐在床上看卉儿吹头发,等了几分钟,慢慢走到
卉儿背后,看的出来,他的下面已经成120度坚挺着了。
他走到卉儿身后,卉儿应该感觉的到,身子感觉紧绷了一下,但很快又装着
没发现。他慢慢贴在卉儿后背,双手从卉儿睡衣的下口伸了进去,从后面搂着卉
儿,明显感觉双手落在了卉儿的酥胸上,整个身体也贴在卉儿身后,坚硬的阴茎
也顶到了卉儿的屁股上。
卉儿明显身子颤抖了一下,但还是没有进一步反应。既然走到了这一步,下
面就是顺其自然了,再去反抗就是矫情了。所以,卉儿明显默许、默认了事态的
发展。
夏阳贴在卉儿身后,头在卉儿雪白的脖子、耳边磨蹭着,亲吻着,嘴里应该
还在说着什么,但吹风机声音太大,听不清楚。两人就这么亲昵了5、6分钟,
到最后卉儿吹头发都成了做样子,吹风机完全成了掩盖卉儿不好意思的摆设。
再到后来,卉儿拿吹风机的手都垂了下来,只剩下「嗡嗡」的声音了。卉儿
的身子随着夏阳动作在前后摇摆着,眼睛也闭着,一幅任君采撷的样子,好是诱
人。
志明看的下面硬的不行。他仿佛置身其中,时而闭着眼睛,一手拿着鼠标,
一手用力撸着阴茎。
啊,随着卉儿的一声不大不小的叫声,志明睁开眼睛,看到夏阳已经一下把
卉儿转了过来,正面搂着了。
卉儿手上的吹风机掉到了地上,线不够长,插头已经被拉出来大半,声音也
没了。两人已经搂在一起,舌头在彼此的嘴里相互纠缠着。他的一只手搂着卉儿
的腰,一只手在用力的揉卉儿的胸。
卉儿两只手无力的搭在他的手上,微闭着双眼。随着感觉的升温,卉儿从最
开始的羞涩被动,慢慢到迎合索取。慢慢的,卉儿的睡衣掉在了地上,上身只剩
下贴身内衣。
吻了有十来分钟,夏阳把卉儿的右手放在他下面顶的像个帐篷的下体上,虽
然隔着裤子,但依然可以隔着屏幕感觉出它的坚挺。
卉儿的手轻轻的摸在上面,机械的小幅度的抚摸着,但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过了几分钟,夏阳看卉儿没有进一步的动作,自己快速的把自己的裤头拉下
来,把阴茎放了出来,把卉儿的手直接握在了他的阴茎上。
他的手也没马上撤走,抓着卉儿的手,握着他的阴茎,前后套弄着。套了十
几下,夏阳手才放开,继续去揉卉儿的胸。
他的手离开后,卉儿的手还自觉的帮他前后套弄着。自始至终,两人的舌头
都相互纠缠着,相互吞咽着彼此的口水,在空中还是可以看到他们俩彼此追逐的
舌头。
卉,可以帮我舔两下吗?夏阳放开卉儿的舌头,看着卉儿的眼睛,小心的询
问着。卉儿害羞的把头低下去,不知道是不好意思,还是去看他的阴茎。
卉儿轻轻的摇了摇头,那态度一看就不是太坚决。春宵一刻值千金,那男可
能的不想在这个上面浪费时间,也就没有再继续坚持了。
他把卉儿推倒在床上,开始脱卉儿的衣服。在卉儿的默认和配合下,卉儿很
快就被扒光了。卉儿一只手搂着胸,一只手遮着下面。
夏阳把卉儿的脚抬起,让卉儿双腿呈M型的踩在床边。夏阳把卉儿遮着下面
的手拿开,卉儿象征性的抵抗了一下,就顺从了。通过摄像头,志明看卉儿把脸
偏在一边,微闭着眼,轻轻咬着嘴唇。
夏阳突然用舌头舔在卉儿下面,卉儿轻轻啊了一声,就用力咬住了嘴唇,忍
住不再发出声音。夏阳就像在吮吸冰棍一样,上下幅度很大,很快就有明显的水
声。卉儿的声音也越来越压抑不住了,恩……恩……的声音也是越来越清晰连贯。
夏阳看卉儿状态差不多了,站起来,用手把卉儿的脸捧正。卉儿的眼睛也睁
开了,两人对视着。夏阳望着卉儿,轻轻的说:卉,我要进去了,我要你看着我
进去。
说着,一只手环抱着卉儿的脖子,让卉儿上身抬进来,一只手扶着阴茎,对
准。只看见他的屁股慢慢的往前送,阴茎慢慢的消失在卉儿的身体里。一瞬间,
卉儿的玉门就被贯穿,夏阳慢慢的插到最里面,再慢慢的拔出来,再一下用力的
插进去。
随着卉儿的一声啊,夏阳下体就快速的抽插进来。卉儿的身子又躺在了床上,
那男的双手一会儿扶着卉儿的双腿,一会儿揉着卉儿的胸,一会儿拉着卉儿的双
手。
卉儿的胸在他猛烈的抽插下像波浪一下晃动着,有规律的画着圈。快速连续
的插了3分钟左右,感觉卉儿的身子慢慢绷紧了,应该是马上要到高潮了。
志明是看画面猜测的,但夏阳肯定能感觉的出来。卉儿快高潮了,小穴就会
紧缩,夹的非常明显。
感觉卉儿呻吟越来越响,明显要高潮了,夏阳突然停下了,对着卉儿说:卉
儿,我们换个姿势,我要从后面操你。
卉儿看着他,眼睛里满是埋怨,明显有点不情愿,但又不好多说。
卉儿爬到床中间,在夏阳用手示意下,卉儿慢慢爬到靠近床尾,脸刚好对着
床尾的摄像头。夏阳跪在卉儿后面,把卉儿的双腿分开,用阴茎抵在卉儿下面,
眼睛对着摄像头看了有5秒钟。
感觉他的阴茎在卉儿的下体轻轻的摩擦着,但没有插进去。卉儿明显有点急
了,把头转过去,想要提醒他。但他明显在调戏着卉儿,当卉儿头刚转过去,还
没开口,他就猛的一下用力插了进去。啊,卉儿一下没准备,用力的叫了一声。
刚叫完,卉儿就把手指咬在嘴里,把后面的呻吟给憋回去了。
只见卉儿闭着眼睛,昂着头,迎接着后面的抽插。卉儿的头时而高昂,时而
低下。身子在后面的撞击下,一前一后的摇晃着。又是几分钟快速的抽插,感觉
卉儿马上要到高潮了,夏阳突然又停止了。卉儿,我们再换个姿势,你坐到我怀
里,我要抱着你插。卉儿睁开眼睛,停在那里好几秒钟没反应,明显的不情愿。
两次高潮都被生生中断,任谁都不好受。可是,作为女人的羞涩,志明知道
卉儿没办法去主动求一个男继续干她,她开不了口。
虽然一脸的不情愿,但卉儿还是慢慢的配合他完成了姿势的转变。志明通过
视频看着他们两的侧面,卉儿自己用手扶着他的阴茎慢慢坐了下去。换而言之,
是卉儿主动把他的阴茎插进了自己的穴里。看来卉儿之前的坚持已经松懈了,或
者说她自己也已经忘记了。
这个姿势,只能是卉儿自己主动了。卉儿坐上去之后,慢慢的把屁股抬起来,
又再坐下去。经过几个回合,卉儿慢慢找到了节奏。虽然平时和未婚夫这个姿势
做的不多,卉儿也很不熟练。但女人天生都是性爱高手,只要她们自己想要,没
有她们做不到的。
看的出来,卉儿很想起伏的再快点。这个姿势是女的主动,她可以轻易找到
自己喜欢的节奏和着力点,而不只是简单的快。卉儿慢慢的找到了节奏,因为明
显感觉她的呻吟声越来越高亢了。
那男的双手撑在后面,得意的看着卉儿坐在他的身上主动起伏,时而用嘴叼
着卉儿的胸,时而用一只手摸着卉儿的身子,一脸的成就感。眼睛还时不时的避
开卉儿,望着摄像头。
志明不想往下看了,他其实已经知道了接下来的事。卉儿日记里写的很清楚,
那一晚和回来后的白天,宁卉一直和夏阳在一起,没用安全套。卉儿知道自己在
安全期。
卉儿在日记里写到:夏阳没有像肖正一样的青涩,有的只有对我身体和心理
的准确把握。
他气质不错,谈吐文雅,我知道长袖善舞的他平时在公司也很受女同事欢迎,
我也知道有几个女同事在偷偷的勾引夏阳。她们却不知道,夏阳最近却在不断地
勾搭着我。
虽然我承认有时也会偷偷的回味一下和夏阳的暧昧情景,但也只是想想,我
从骨子里还是个保守的女人,做不出主动去勾引男人的举动,我还没做好那种准
备,一切都顺气自然吧。
但事情总是变化地那么快。10月2号晚上和3号白天,本来已经准备好一
起出来郊游,该死地志明又没陪我一起来。他不知道他因为这个失去了什么,因
为我经历了让我自己事后都有些不敢相信的变化。
回到酒店,夏阳就开始动手动脚,开始我还挣扎,打了夏阳的脸,因为夏阳
下流地用手指抠我的下面。但是他趁着酒兴按住我不能动了。我使劲蹬腿,没有
用。夏阳这时忽然开始给我口交,我一下子就软了。
2号的晚上折腾了一夜,到了3号的上午,我就开始变得主动起来了。仿佛
自己压抑多年的感官一下子被解放。
我还记得,10月2号的那个晚上,就是夏阳的嘴唇和舌头让我丧失了抵抗
力。后来,也是夏阳,用手指让我尝到有生以来第一次真正的,剧烈的高潮。夏
阳是从日本的片子学的,这是事后夏阳告诉我的。
夏阳不是等闲之辈,毕竟是结了婚的男人。夏阳的行为最初让我觉得他很变
态,但是脚心和脚趾被男人的舌头爱抚倒也舒服,痒痒麻麻的,很敏感。
我发现,自己的身体上很多部位都是敏感的,甚至包括肛门。但是后来某天,
夏阳强行进入时,我还是感到疼痛…
十一假期结束之后的第二天,宁卉就再次和夏阳滚在了一起。
志明清楚地记得,10月8号,卉儿说第二天单位组织培训,要去郊区的一
个什么会议中心,晚上不回来,他没在意。卉儿就开始收拾行李。
第二天早上,他和卉儿一起出门上班。晚上独自回家泡了包方便面,十点多
睡觉前,他还给卉儿打了电话。电话那边很吵,很大的音乐声。
卉儿说和同事一起唱卡拉OK呢。
晚上8点,我们就开始了。夏阳特意给我买了一双黑色的菲拉格慕皮鞋,细
细的跟儿足有10厘米,我穿上之后,几乎站不住。但是站在镜子前一照,真的
很好看,把足弓高高地垫了起来,配上肉色的丝袜美极了。
中午的时候,夏阳陪我去了服装批发市场。虽然是卖便宜衣服的地方,但是
夏阳说,各种性感的衣服,商场里有的,这全有。在夏阳的建议下,买了四五身
衣服,还有丝袜。说真的,这些衣服真的挺好看,但是上班是不能穿的。
晚上回到房间,他们就怂恿我换上。等我从浴室出来,夏阳的眼睛都直了。
我当时的感觉好棒,很久没有这样的自信了。我特意化了妆,青色的眼影让
我的眼睛看上去很妖冶。夏阳拿着DV对着我的脚和大腿一个劲地拍摄。
夏阳还把电脑打开,放一个欧美的A片。我说不用看了,我们肯定干得比他
们好。后来我猜,夏阳肯定是有备而来的,他一定吃了什么药,出来了以后,那
玩意儿也不倒。
后来快10点了,夏阳说饿了,出去买夜宵。夏阳问我要不要,我一点也不
觉得饿,就开玩笑和他说:我光吃你的就够了。
夏阳听了我的话,忽然很激动,脱了刚穿好的裤子又上床。
志明叹息一声,心里乱乱的。放下手上的快餐,卉儿写的每个字都还在脑海
萦绕,闭上眼,幻想中的场景如同电影般在脑海回放,右手却不知怎么不自觉的
又伸向了裤裆。他回想着发生了的和本该发生的,右手上不经意的动作让快感迅
速累积…
志明又翻开宁卉的另外几篇日记,是关于肖正的日记:志明又不在家,他又
出差了,被公司派到北京办事,中间出了点岔子,得在那边待一个多礼拜。家里
一直有问题的电脑怎么也开不了机,我又不敢叫陌生人到家里来修电脑。
中午上班,见同事都去吃饭了,我就打电话给志明抱怨,刚挂电话,正留下
来帮同事处理电脑的肖正就说:宁卉姐,电脑出问题了吗,要不要我帮忙?肖正
是公司的暑期实习生,据说大学学的是计算机,公司暂时叫他负责我们部门的I
T维护。肖正个子高高,长得很干净,偏瘦,戴着一幅黑框眼镜,大概是很想留
在我们公司的原因,待人接物很是热情,熟悉以后,我们平时都叫他阿正。
「不用了,是我家里的电脑出问题了,怪不方便的。」我随口说道肖正一边
捣鼓着电脑,一边说:我平常也没啥事,修电脑也算是我的业余爱好了,要是不
嫌弃,要不下了班我就跟您回去把电脑整好?
我犹豫了一下,感觉有点怪,略微思索了一下,说:晚上有点不方便,明天
是周末,如果你有空的话,上午你过来吧。
肖正说道:我没事,明天一早我就过来!
第二天一早,肖正就发消息给我,问我家里的地址,我睡得有点晚,看到消
息已经九点多了,于是我给肖正发了个抱歉的表情,顺便把地址发了过去。
半个小时不到,肖正就打电话给我说快到了,问我吃没吃早饭,要不要带点
东西上来,我说不用了,早上也没什么胃口。
肖正上来后,我问他怎么来的,他一边把他的双肩包放在地板上,一边喘着
气说:我住的地方离这不远,早上跑步过来的,就当晨练了。我说:麻烦你了,
肖正。
肖正穿上我准备的拖鞋,笑着说:您就别客气了,待会请我吃个午饭就行,
盒饭就好。以后就叫我阿正吧,公司里大家都这么叫。我笑着答应了。
不愧是学计算机的,不到半个小时电脑就顺利开机了,阿正说是驱动有问题,
用他带的电脑拷了份驱动就好了。
阿正装完电脑,说要借用一下洗手间,我给他指了方位就开始检查起电脑来,
看有没有什么文件丢失掉。
正在检查,突然听到一阵稀里哗啦的声音,我走到洗手间,看见阿正正在手
忙脚乱的收拾掉在地上的毛巾和内衣内裤,我的脸瞬间红成了苹果,太丢人了,
忘了把晾水的内衣内裤收掉了。我赶忙说,没事,阿正,你先出去,我来收拾。
正当准备捡起我的内衣时,我注意到阿正脚边那团卫生纸,我有些嗔怪的道:
「你们男的都是这样,东西总是乱扔。」说着俯下身就去捡。
阿正大惊,赶紧道:「不用了,不用了…我自己来…」
我的动作一下子呆住,原来阿正慌乱中退出桌下,从我的角度可以清楚的看
到那根完全勃起的粗长阴茎,膨胀的龟头表面发光,显出年轻人特有的充沛活力。
同时抓着卫生纸的手里也有一股滑腻的感觉,我立刻明白里面裹着的是什么,
我的心就像被什么挠了一下,竟有些发痒。
阿正脸红得像火烧一样,尴尬得几乎要钻到桌子下面。他手忙脚乱的站起:
「我…」
哪知这么一来,他的阴茎刚好从蹲着的我脸上滑过,感觉龟头触碰到一团柔
滑细腻的软肉,加之心情极度紧张,阿正腰板一酸,阴茎自己弹动两下,竟然喷
射了。
突如其来的高潮让阿正双脚一软,赶紧扶住书桌。我更没想到他会走火,还
在愣神间,脸上已被溅上一股股灼热的液体。两个人都呆住了。
我的脑子瞬间有点恍惚,思绪好像又回到了以前某段美好的岁月。
阿正应该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自己居然会对自己地女神「颜射」。
阿正只是呆呆看着一股股白色的精液顺着我白皙的脸颊滑下,一些甚至还沾
到我的头发上,这个情景,比之任何成人片都要淫艳。
我大脑还是一片空白,我能清楚的感觉到脸上那些粘稠的精液,浓烈的栗子
味的精液气味不断飘进鼻孔,这股让我既熟悉又陌生的气味,就像钩子一样,慢
慢勾起我心中某些沉寂很久的东西。
精液的灼热透过脸上的皮肤,好像药膏一样慢慢浸进我的心里,再缓缓流过
小腹,最后在双腿间那块三角地燃烧起来。
我两条长腿不易察觉的颤抖了一下,我能感觉到,下面已有些湿润了。
「对不起…,宁卉姐…,我不是有意的…」阿正结结巴巴的道。
我很快调整了情绪,我知道,自己如果反应不当,一定会给这个家伙心理留
下难以磨灭的创伤。我不是小孩子,对性这种事已经看得很开,何况男孩子手淫
再正常不过,也没什么好指责的,其实我并没怎么生气。
我站起来轻轻的说:「看把我脸上弄得,平常一个人很无聊吧,为什么不找
个女朋友,放松下心情?」
阿正惊讶的道:「宁卉姐…,你不生气?」
我伸手在他身上拍了一下,微笑道:「这有什么好生气的,你又不是故意的。
男人有需要是很正常的事,特别是像你这样的年纪,只是不要做太多啊,影
响身体。「
预料中我破口大骂的情景没有出现,我甚至还在「教育」他,这大出阿正的
意料。虽然还是很尴尬,但他已经没有那种羞愧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的感觉了。
我抓过了一团卫生纸,胡乱在脸上擦了几下,把衣服重新挂好后,说:「我
先出去,你收拾一下吧,待会出去吃饭。」说着就要出去。
后来阿正说:毫无来由的,他本能的感觉到,那时是最好的机会,错过就不
会再来了。
没有多想,他一把拉住我的手:「等一下,卉…」
我奇怪的转过身:「怎么了,阿正?放心吧,我不会对别人说的,今天的事
我们都忘记吧,好么?」
没有回答我的话,阿正深吸一口气,像下定很大决心似的道:「卉…你帮帮
我吧。」
「怎么了?」
「其实我…我每天上班都在偷偷看着你,有时在桌子底下整理线材时还忍不
住偷偷看你的裙底,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控制不了自己。不管是看书还是睡觉,
脑子里面总在想着你,然后忍不住就要自慰」阿正大胆的说道。
我一下愣住了,显然没想到他会说得这么直白。
阿正越来越激动:「我知道这样下去,就别想毕业了。求求你帮帮我吧,帮
我做一次就好,只有这样我才能戒掉没有节制的手淫,否则我只能一直对你胡思
乱想。」
我被他吓到了:「阿正你在说什么,快放开我,我要出去了。」
「卉…!」阿正突然一把从背后抱住我,两只手胡乱的揉弄我的胸:「不要
走,帮我做一次吧,我求求你了。」
年轻男孩的身体紧贴着后背,一股股气息喷在后颈,屁股被硬直的阴茎摩擦
着,我的呼吸也不由自主急促起来。我没带胸罩的乳房在阿正粗鲁的揉捏下有些
生疼,两颗乳头渐渐硬了起来,一股股快感从乳尖散步到全身。
阿正赌得没错,像我这个年龄的女人,正是性欲开始旺盛的时候,志明不在
家的日子里。白天忙于工作,但到夜深人静的时候,我也会不由自主身体发热,
实在忍受不了,就自己解决难耐的寂寞。可是,这样终究没有一个男人真正的抚
慰来得快意。
进入盛夏,炎热的天气同样让我心情烦躁,欲望也强了很多。今天被久违的
精液喷到脸上,我同样被勾起了强烈的欲望。
「阿正,别这样,快放手。」我挣扎道。
一不做,二不休,阿正这时反而变得很胆大。他抱得更紧了:「求求你了,
帮帮我吧,帮我做一次就好。否则我真的没办法专心看书复习了。」
两个人纠缠在一起,体温不断升高,汗水很快就打湿了我们的衣服,随着闷
热粘在皮肤上,就像覆盖着一层粘呼呼的胶水。
我的挣扎越来越弱,乳房的快感和难以忍受的炎热耗尽了我的体力,心里暗
叹一声,我终于屈服了。
「阿正,我答应你,但只能用手,而且就这一次,好吗?」我无奈的道。
阿正大喜:「好的,谢谢你。」
虽然已经射过两次,但阿正精力充沛的身体很快让阴茎再次勃起。
我让阿正坐到椅子上,自己蹲到他的面前,一股浓烈的男性体味传进鼻子里。
我脑子眩晕了一下,便用手握住阿正的阴茎,开始缓慢的套弄起来。
「啊……」阿正敏感的阴茎被我柔软带着汗湿的手握住,他心愿得偿,不禁
发出一阵满足的呻吟。
我渐渐加快套弄的速度,阿正的快感也越来越强烈,马眼开始分泌晶莹的液
体。
「卉…,让我、让我摸摸你的胸吧。」他进一步的要求道。
我皱起眉头:「阿正,不是说好我只用手的吗。」
「只是摸一下,不然我太难受了。」
我考虑了一下,既然已经做到这一步,让他摸一下也没什么。事实上,我心
里同样隐隐期待刚刚的那股快感,于是点头答应了。
椅子不高,蹲着的我胸脯刚好和阿正的腰持平,他一探手,就抚弄上我的胸
部。
阿正感叹着,手掌在我两团丰满软滑的肉球中下陷,渐渐变硬变长的乳头顶
着他掌心。我的乳房柔软得惊人,捏上去就像充水的气球,阿正毫不费力就把整
个手掌埋了进去。
他十指抓揉着,我的乳房在他掌间变化着各种形状。阿正稍一用力,细滑的
乳肉就从他指间缝隙挤出,尽管柔软,我的乳房却一点也不缺乏弹性,他就像在
揉捏着一对内中装着橡胶的柔软棉花包。
阿正的手法很生疏,就像贪婪的婴儿一样抓挠着,我却渐渐有了感觉。双乳
任由这个年轻地男孩揉弄着,敏感的乳尖在他掌心磨来磨去,给了我极大的快感。
我感觉双腿间就像紧贴着一个温暖的水袋,越来越热,越来越痒。
我忍耐着,尽管欲火高炽,但我还是做不出当着别人的面,用手揉弄下体的
羞事。只是有意无意的一下一下夹紧双腿,用大腿内侧的肉隔裤挤压着发痒的阴
唇,聊以自慰。
阿正已不满足隔着衣服抚摸了,他突然撩开我的T恤衫,双手直接抓上乳房
柔嫩的肌肤。一瞬间,一股灼热,滑腻,以及带着汗水粘稠的触摸感,透过他的
掌心传入大脑。
如果说刚刚的抚摸像触电的话,那么这一刻,我完全被闪电劈中。一时间,
胸部的舒适甚至盖过被我挤压的阴唇。
虽然舒服,我还是吓了一跳,阿正竟不经过我的同意就撩开衣服,我不禁有
些生气。但女人总是这样,只要你破开她的第一道防线,哪怕再小,她们以后就
会默认你一个又一个得寸进尺的要求。
直接触摸肌肤的快感远大于隔着衣服,随后一波波的快感很快让我乐在其中。
「反正只是个大孩子…」我这么想着,便默许了阿正的行为。
但我还是决定早点结束这次手淫,毕竟这是件很羞人的事。
我伸出大拇指,抹了一滴阿正马眼上分泌的前庭液,均匀得涂抹在他的龟头
上。
阿正的阴茎就像抹了一层肥皂液,变得光滑莹润,充血的龟头又红又亮。
「年轻男性的阴茎,如果能……」我忍不住在心里叹息一声,内裤早就湿了
一大片,阴道里酥痒难耐。
志明对我很好,但在性这一方面却永远是缺失的,志明和我通常个把月才会
有一次性生活,每次性生活也往往草草了事,这根本不像是一对二十多岁情侣应
有的状态。
我明白志明有他的苦衷,所以也不强求他,只是每次当自己感觉上来时,志
明那软软的东西放在眼前,总会让我有点说不出的恼怒。
我右手食指和拇指箍成一个圈,紧紧扣在阿正龟头后面的冠状沟,来回套动
着,重点刺激这个最敏感的部位。同时另外三指撩拨着阴茎下方的肉筋,左手则
虚抓着阿正的卵袋,又点又弹的轻轻揉弄着。
「啊……啊……」阿正忍不住大声呻吟起来,我的手法给了他自慰绝对达不
到的如潮快感,他的腰部也开始自动的一前一后摆动着,双手胡乱揉着我的乳房,
甚至还用指头来回捏转着我的乳尖。
突然,我掌心的阴茎变得坚硬无比,阿正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我知道他快
射了,于是加快了套弄的节奏。
阿正怒吼一声,白色的精液从马眼喷涌而出,我吓得赶忙把头撇在一边。
一次…两次…三次…连续五次一次比一次强劲的喷射后,阿正精疲力竭的呻
吟一声。
「没想到你这么能射,你看,弄得墙壁上都是!」我一边故作埋怨,一边帮
他抹掉龟头残留的液体,顺便对着镜子把溅在头发上的白色也擦掉。
阿正红着脸,像个做贼心虚的孩子:真的不好意思,我刚才脑子一片空白,
我来收拾吧。
我看着他疲惫的脸庞,心里叹息一声,不知是对于自己居然同意帮他手淫的
无奈,还是对于错过了某些东西的小小悔意。
「你出去吧,我来收拾,等会我们出去吃饭。」我一边收拾着残局,一边对
阿正说道。
阿正悻悻的走出了洗手间,我把门关上,用纸巾把沿着墙壁流到地上的精液
擦干净,当捡起地上的内裤时,我突然停下了动作,鬼使神差的把手上的精液涂
抹在内裤内侧,我把内裤放到鼻尖轻轻一嗅,精液独有的栗子气息已经淡了许多,
我意乱情迷的摸向自己的下面,下面早已泛滥成灾…
「卉…,收拾好了吗,要不要帮忙?」阿正富有磁性的男性嗓音把我从迷乱
中惊醒,我赶忙站起身,整理了一下头发,对着镜子,我不禁在心里默默的问,
怎么会这样,今天自己怎么了?
志明平复一下心情,他发现他内心深处对夏阳充满了不安,而对肖正好像并
没有什么敌意,是因为肖正只是个大男孩,对他构不成威胁,还是说夏阳太优秀,
让他感到了浓浓的危机感?志明接着打开了卉儿关于肖正的第二篇日记:肖正的
暑期实习结束了,准备回学校。
今天下班后,肖正又来到我办公室,看着同事都已经走空,就把门反锁,可
怜兮兮的望着我,说他马上要回学校了,想抱我一下,就抱一下。
我看着他挺可怜的,没忍心拒绝,也没同意。
他走了过来,把我拉起来用力的拥在怀里。他的手在我的背上轻抚着,我的
手没地方放,不知道为什么,可能受他的情绪感染,慢慢的也放在了他的背上。
抱了很久,用力的把我压向他,感觉胸都被他压扁了。
慢慢的,他在我的耳边说着:卉,我真的好喜欢你,好想你,这几天每天我
都是失眠的,脑子里全都是你。
他呼吸的气息吹到的耳垂上,让我痒死了,也不知道是不是他故意的。我也
不忍心打断他,就让他这么抱着。
突然他一下吻住了我的耳垂,我一下慌了,用手推他,可怎么也推不动,反
而让他吻到了我的脖子,我的腿一下软了…
志明知道,卉儿的耳垂和脖子是的敏感点,平时都不怎么让自己碰,碰到了
就说好痒。他开始怀疑,这小子是不是个懵懂的大学生,怎么看都象是个情场老
手。后来才知道,肖正为了卉儿,天天在家看AV,模仿片中的情节。
我站都站不住,等我再意识到时,发现他的手在摸我的胸,我正要张嘴叫,
他一下吻住了我,把舌头也伸进来,天呐,他的舌头怎么这么长,我感觉都要窒
息了。想叫又不敢不出声音。
「卉,你的舌头真软,你的口水真甜。」阿正终于放开了我,我被他拥吻着,
头晕晕的。
「卉,我好难受,你成全我一次吧,不然晚上睡觉,我根本睡不着。
我瞪着他:你疯啦,这里是办公室,你想什么呢!
阿正贼兮兮的说:卉,我也不想,但你知道你的诱惑有多大?我怕我真的把
持不住。
「那你自己弄吧。」
阿正说:别,卉,你就行行好,帮帮我吧。要不,要不你用嘴……
「不可能。」
阿正说道:卉,你就可怜可怜我,可怜可怜我的小弟弟,你知道这两个月,
它想你想的有多苦。
我叹息一声,心里很矛盾,虽然觉得有点不合适,但隐约的总又感觉有点期
盼。
最终,我还是下定了决心,说:我可以帮你口出来,但仅限这一次,以后回
了学校安心学习,实在寂寞就找个女朋友,你这条件应该不难吧。抱歉我不能把
身子给你,我和我男朋友已经定好婚期了,我不想这样。
阿正虽然还在呢喃着,但我明显已经看到他发亮的眼睛,心里不禁暗笑,男
人呐,还是落了他的圈套。一股似曾相识感觉又涌向心头。
恍惚中,我发现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了,阿正靠在办公室看不见的角落里,
我蹲下来,拉开了他的拉链,双手伸到了阿正内裤的两侧,然后拽住裤沿,用力
的往下一拉,只见那藏在内裤中的肉枪,终于耐不住寂寞一下的跳了出来,更甚
的是一下敲打在了我的鼻梁上。
看着那充满霸气的火热肉枪,我的脑袋嗡的一下,暂时失去了知觉,当我恢
复知觉的时候,我竟然发现阿正那东西竟然在我嘴上蹭来蹭去,我一惊之下,就
想张嘴呵斥阿正,却没料到刚刚一张嘴,阿正那柄肉枪,却像一条蛇般,一下钻
进了我的嘴里。
阿正一下子把腰向前挺过去,我猝不及防,被他的龟头一下顶到了舌根,一
股浓烈的精液气味冲进我的鼻子,这小子难不成已经手淫过一次了?想到那里还
有刚才阿正射出没擦干净的精液,我脑子一迷糊,下意识的开始吮吸。
阿正再傻也知道机不可失,他把阴茎前后推送,龟头在我的舌头上前后摩擦。
也许是阿正一再强调「就这一次」的关系,我把头向后仰了仰,但终于还是
认命似的继续张大嘴,把阿正的阴茎含了进去。
他的阴茎被我嘴里的唾液润湿,包围,就像浸在子宫里的胎儿,我口腔的黏
膜像最上等的丝绒,摩挲着他的龟头,柔软的舌尖轻触马眼,向里钻动两下,又
滑开用舌身缠住阴茎,来回摩擦着。
随着我的呼吸,口腔里就像有个吸盘,一下一下吸着阿正的龟头。从鼻孔里
喷出的热气吹拂在下腹的阴毛上,让他无比舒爽。而我两排贝齿轻啮着他敏感的
冠状沟,更让快感成倍增加。
看到未婚妻竟然这么快就同意帮别的男人口交,志明虽然觉得心酸地无比,
但却不得不承认,在脑子里靠文字联想到未婚妻吞下阿正那根硬物画面的时候,
他竟然在酸楚之中感到了一丝刺激,想象上带来的冲击。
志明知道,口交时,女的技术再好,牙齿也会不可避免的接触阴茎,区别只
是技术好坏,是「咬」还是「碰」而已。
卉儿的口交技术明显非常好,只是自己最近几年总是不争气,每次不到几分
钟就会软的一塌糊涂,每次看到卉儿拨弄自己软趴趴的阴茎,心里总觉得对不起
她,但又没有什么办法,吃药或许可以一时逞强,但卉儿不让他用药,说我们还
没结婚,还得生孩子,不要这么早把身体透支。
志明心里酸楚的厉害,叹息一声,一边又开始套弄自己已经软掉的阴茎,一
边继续往下看。
我被嘴中那根沾满浓烈精液气息的肉棒弄至意乱神迷,不由自主使出全身解
数。我撮着嘴唇,把阿正的阴茎完全含入嘴中,随着头部的摆动,像性交一样有
节奏的吞吐着,啧啧有声。被口水沾湿的阴茎青筋暴起,闪闪发光。
我的头发完全垂了下来,轻柔的发丝随着头部的摆动,一下一下轻擦着阿正
的大腿内侧,每擦一下,阿正的膝盖就不由自主一弯。我两排牙齿恰到好处的在
龟头,冠状沟之间轻咬着,每一下都让他马眼一松,溢出一股淫液。
我完全被口腔里男性的淫浊气息弄至迷乱,双手主动抱着阿正的屁股,头部
在他胯间来回摆动,卖力的摩擦着阴茎,每一下深入都要把鼻子和脸埋入阿正浓
密的阴毛中。我的双腿震颤着,用力一夹一松,缓解阴道深处难耐的骚痒,淫水
湿透内裤,短裤的两腿中心,一个湿润的小点正一点一点变大。
办公室空调已经关掉,两个人都满身大汗,衣衫浸透紧贴身体。浓烈的淫味
像化不开的雾气,充满整个房间,刺激着我们的鼻子。阿正粗重的喘息和我喉头
唔唔的轻吟,如同淫荡的伦音,让我们渐渐沉浸在这股异样淫糜的欲望中。
几分钟后,阿正的阴茎突然变得坚硬无比,他伏下腰,双手插入我的发间,
低叫一声:「卉…,我……我来了!」
阿正腰部上挺,小腹收缩,一次猛烈强劲的射精在我口中爆发。大股大股的
精液击打着我的喉头,略粘的液体在我的嘴里搅动,和口水混成一团。
我没来得及吐出阴茎,我也没想吐出,只是大睁着眼睛,双颊内收,静静感
受着年轻男孩灼热的精液撞击着自己的口腔,龟头每喷射一次,我就用舌头卷一
下马眼,把喷出的精液混入唾液中,同时也帮助阿正下一次更猛烈的喷溅。
一次比一次强劲的喷射后,阿正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脸上汗水直流,一直保
持僵硬状态的腰板一软,抓着我的头发慢慢坐到后面的椅子里。
「到底是年轻啊,第二次喷出来的还这么浓……」我饱含满嘴精液心里想着,
几乎被这股淫靡的气息冲晕过去,屁眼和阴道一阵痉挛,淫水大量泌出,几乎同
时也高潮了。
我两腿发软的坐在地上,胯间高潮的余韵仍一阵阵冲击着我的身体,短裤已
经湿了一大片。我脑中一片迷乱,几乎忘记了自己一开始是被逼的…
第五章:欲望都市
泡在酒店的浴缸里,宁卉脑子里跑着乱七八糟的事情。到今天被志明发现,
这样的事情已经有七八次了。这期间,她一直觉得很内疚。下午回家时,当志明
反问她的时候,宁卉忽然觉得有点对不起未婚夫。其实,按照标准定义来讲,志
明是个好男人,他们的生活也一直很幸福,除了不太「性」福之外。
她有些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了,从开始的抗拒,到后来的喜欢,
甚至是痴迷。宁卉的性子有些高冷,在旁人眼中高不可攀、漂亮无比,可她自己
知道,似乎自己特别渴望那种看来似乎有些变态、为男人服务的刺激。越是骄傲
的女人,就是迷恋这种身份的反差。这是她的秘密,一个可以让陌生人知道,一
个可以让其他的男人知道,但却不能让老公知道的秘密。
有很多次,她都想过不再这样了,记得第一次和夏阳之后,自己回家,在淋
浴房洗了整整一个小时,她害怕被志明发现,感觉对不起老公。可隔上一段时间
却又忍耐不住,她只知道,那种快感已经深入她的骨髓。
宁卉知道志明翻看了她的视频和日记后离开了家,跟志明说回娘家,但其实
还是按照计划和夏阳如约来了酒店。这种状态待在家里,有点尴尬,是不是自己
恼羞成怒了?
自己爱志明吗?宁卉问自己,除了性生活,好像没什么不满意的。毕竟两年
的感情,没有那么容易割舍。严格意义上自己的第一次也是给的志明,女人总是
会对自己第一次的男人有份独特的感情。虽然在志明以前也有过一任男友,但宁
卉选择把自己的这段历史封存,没有向他坦白。
自己爱夏阳吗,宁卉仔细思考了一下,是有那么一些好感,在单位也很享受
与他之间的暧昧,但更多的是对于他那方面的爱吧,或者说自己已经沉迷于夏阳
带给自己的快感,夏阳总有层出不穷的想法和招式,每次都会让自己陷入肉体和
精神的双重快乐中,现在自己甚至幻想夏阳能有更多的花样,更奇特的想法实现
在自己身上。
自己爱肖正吗,他还只是个孩子,或许我更多的是对他年轻身体的迷恋吧,
和阿正在一起总会想起大一那段荒唐的岁月,宁卉微笑着呢喃道。
是不是自己真的想要改变一下?如果生活和性爱能够分开就好了,但这样可
能吗,志明会怎么样,宁卉自嘲的笑了一下。
门外的夏阳问卉儿好了没有,要不要搓澡,把宁卉从纷乱的思绪里拉了出来,
宁卉不禁又想起和夏阳的一次又一次。
有了那么几次过后,夏阳提出了肛交,宁卉觉得他有点不可理喻。
不过夏阳明显是个高手,他没有强迫,只是循序渐进,先是用手指,然后用
按摩棒,最后才是阴茎,慢慢的宁卉也有了快感。一开始的时候还需要用润滑油,
后来竟不用了,自己那里不知道哪里来的油,根本就可以一次就进入。
后门被填满时,男人的硬肉挤压着狭小的空间,每一次硬肉的单独摩擦都让
宁卉敏感异常。她以前真的难以想像,做女人可以这样的舒服。高潮可以一来再
来,水是流不干的,只会越流越多。
宁卉从浴缸中站起,曼妙的躯体上挂着晶莹的水珠,靠近雪白肌肤的地方还
有热气在蒸腾。宁卉甩甩头发,把自己从纷乱的思绪中拉扯出来。
一看手机,晚上九点,宁卉吹干了头发,雪白的浴巾围在胸前走出来,斜躺
在床上调台。
夏阳快速地冲了澡,裹着浴巾出来了。夏阳看见床边扔着卉儿白天在单位就
穿着的那双白色的半高跟凉鞋,就问:那双鞋带来了吗?
宁卉有些失神地说:没有,今天来得匆忙。夏阳就有些悻悻的,说:这双也
很好看啊。又说:不过,丝袜还是要穿上的。
宁卉还是心不在焉的神情,说:也没带。夏阳就说:我都预备了。说着从自
己的手包,拿出一双还包着玻璃纸的黑色丝袜,打开包装,把丝袜抖平。是一双
中间开口的连裤袜。
夏阳迫不及待地爬到了床上。宁卉就扔掉了手中的遥控器。夏阳拿起来,把
音量跳到很大。宁卉瞧着还是很耐看的夏阳,就忽然「嗯、嗯」地叫了起来。
电话铃声忽然响起,两个人都一愣。都停下动作,宁卉扭动一下身体说:是
我的。
宁卉从床头抓起电话,是志明的号码。
其实,她不用看也知道。
夏阳问卉儿:谁啊?
宁卉犹豫了一下,放下电话说:我老公的。
夏阳又问:不接啊?
宁卉说:别管他,你动你的。
夏阳又进去,宁卉低声呻吟,似乎有一种破罐子破摔,赌气报复的快感。
一会夏阳说忍不住了,射哪?宁卉说射我嘴里吧。
夏阳扳过她的身体仰面躺下,一步跨到胸前,坚挺的东西直指卉儿汗水打乱
淡妆的脸庞。卉儿干净白嫩的手指伸到夏阳胸前,用细长的手指拨弄夏阳的乳头,
一缕刘海被汗水打湿贴在前额上。
米汤样的液体喷在卉儿面前,好在她提前张开了嘴巴,等夏阳弄完,就朝夏
阳撅了一下嘴吧,挑衅似的朝夏阳一笑,张开嘴巴让他看着自己的精华,随后吞
下了满口精液和唾液的混合物。
夏阳张大了嘴巴,一把抱住卉儿,在她耳边颤声说道:卉儿,你绝对是个妙
人儿,我爱死你了!你说你老公现在会不会想到你正在吃我的精液!
宁卉听了这话,心一颤,下意识地舔了下嘴角边残留的液体,伸手下去撸他
的硬肉,说:我还要,我回去就和我老公说,你请我吃了烤红肠,还喝了豆浆。
说完,宁卉低头继续吮吸夏阳渐软的家伙,似乎还想再挤点东西出来。
这是宁卉第一次吃下夏阳的精液,发现并不是那么难以下咽。
志明抬眼看表,快11点。
电话一直没人接听。
他把电话一下子扔到沙发上。
他突然感觉有点恐惧,他知道自己害怕失去卉儿,这有点荒谬,明明是卉儿
做错了事情,但觉得不安的确是自己,而且自己对卉儿并没有恨意,一丝都没有。
志明憋到九点半才给卉儿打了电话。他其实猜到,就是不愿意去证实自己的
这个猜测。他的脑海浮现出卉儿和男人在床上的姿态。其实,他脑海的,不过是
他看了的视频上的情景。
第二天,宁卉去了趟公司,向领导请了个长假,就回了家,志明不在,卧室
的桌子上,只剩下那台电脑。宁卉检查了一下,不缺什么,硬盘也已经装好了。
开机进去查看,所有的东西都在。
宁卉简单地收拾了自己的衣物和日用品,把电脑里的东西用U盘拷下来,然
后删除,便离开了家。她在客厅的茶几上给志明留了一张便条,说自己搬出去住
几天。她不打算回娘家住,自己的老娘肯定会问个不停的。
这时夏阳打来电话,问她怎么了?宁卉回答说:没事儿,这几天自己想散散
心,放空一下。夏阳还是追问:是不是出什么事儿了?宁卉沉默,表示默认。夏
阳还要问时,宁卉挂了电话。想了想干脆直接关了机。
坐在车上,宁卉不知道该去哪里。这辆白色的奥迪A3,是半年前订婚的时
候宁卉父母送给女儿的嫁妆,登记的是宁卉的名字。宁卉独自驾着车游荡在这座
魔幻的江南都市。
志明魂不守舍地在单位呆了一天,期间给卉儿打了几个电话都没有开机。打
电话去卉儿娘家,知道卉儿不在。熬到下班的时间志明打车回家,看见了茶几上
的纸条。再打电话,还是没有开机。
志明鬼使神差的翻出手机里一个存了很久却一次都没有打过的电话,犹豫了
好久,终于拨了过去,电话那头是徐萌的声音。
志明知道徐萌是心理医生,工作应该很忙,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就是
想找徐萌说话。
是徐萌吗?我是楚志明,不知道你还记得吗,不好意思现在打你电话…我没
什么事,只是想问声好。志明结结巴巴解释道,他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但偏
偏又打了这么个该死的电话。
楚志明?…哦,是宁卉老公吧,没事,我还在单位,你有空可以到xx医院
来找我,我今天应该会晚点走。
医院办公室,志明和徐萌坐在那里,谁也不开口,气氛有些尴尬。
还是徐萌先开了口:「我知道你找我是为了什么,夏阳虽然不是我男朋友,
但应该说是最好的异性朋友,他和宁卉的事我比你知道的更早,这点对不起了。
但我知道的并不比你多多少,既然你来了,你总应该把你们的事情详细一点
告诉我吧?
志明犹豫再三,还是把最近的事情简略的说了一边。
徐萌问志明:出了这档子事儿,你还爱宁卉吗?志明点头。
徐萌又说:你能原谅宁卉吗,或者说你内心深处到底能不能接受。志明又点
头。
徐萌说:那就没问题了。
志明不明白,什么叫没问题了。徐萌笑着解释:如果你内心深处能接受,那
说明你现在只是被欺骗和愤怒冲昏了头脑。
说到这里,徐萌似笑非笑地问道:除了愤怒,你是不是还隐隐觉得有些刺激?
志明明显呆滞了一下,他刚才并没有和徐萌说出自己的内心,毕竟这些隐私,
实在难以启齿。志明知道,自己看了卉儿的日记和视频,其实没有多少愤怒,有
的也只是害怕失去卉儿的恐惧,有时看着视频,甚至有种异样的快感,酸楚却又
兴奋,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大概是自己太爱宁卉了吧,志明心里这样自我安
慰到。
徐萌没有要志明回答的意思,继续说道:作为一个心理医生,我遇见过很多
向你一样的例子,只要你内心不排斥,相信我,你们会好好生活下去的,如果你
真爱宁卉,好好珍惜她吧,她并不是个坏女孩。
徐萌一边听着志明的诉说,一边走到志明旁边坐下,突然伸手到志明的腿间,
在阴茎上摸了一下。志明吓了一跳,身体僵硬地看着她。这样的举动,是他根本
没想到的。
徐萌似乎很习惯志明的反应,眼神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你老婆都快跟人跑了,
你还要守身如玉?
徐萌没有进一步地动作,只是说到:「志明,我能这么叫你吗?作为心理医
生,我经历过的人或事是你无法想象的,我对女人的了解也不是你这个男人可以
比拟的。」
徐萌继续说道:「女人都是被动的,比如女人不喜欢拿主意,特别在让男人
睡了之后就会基本放弃决定权。点什么菜,周末做什么,假期去哪里玩…」
「我从来没遇到过一个喜欢男人问」你想做什么「的女人,女人喜欢的是你
问她,你想去这里还是那里,她会考虑一整天说这里,然后最后一刻说去那里。」
「所以,说的更加直接一点,更深的层面,女人会接受SM。如果你从心理
和生理上彻底征服了她,她会迷失自己,只要你稍稍引导,她就会把你当作理所
当然的权威,你想玩弄她,虐待她,只要你能让她服你,她都不会有丝毫反感,
因为她已经把你当成了她的主人。」
「你想让她做什么,都是理所当然的。甚至她会觉得伺候你让她觉得自己很
贱,而这种感觉让她觉得很刺激,因为这跟她从小受的男女平等的教育完全相悖,
但当她本能地主动跪在你身后帮你舔屁眼的时候,她已经隐隐意识到女人的幸福,
其实就在于拜倒在自己崇拜的男人脚下。」
「当然,我的意思不是说让你去伤害你的女人,无论肉体和精神,你都不能
去伤害她。」徐萌又解释道:「让女人臣服于你,不是靠暴力,你需要了解你的
女人真正需要什么,然后从很多细节来引导她,让她觉得你就是最了解她的人。
志明,不是我说你,也不是打击你,事实是夏阳的确比你更加了解宁卉,或
许可能是你根本不了解宁卉。「
或许你也根本不了解自己,我在婉婷婚礼上就发现了,你其实并不知道自己
的真正想法。徐萌补充道。
志明沉默不语,心里却有道无数道声音一直在盘旋,我了解卉儿吗?我真的
知道她想要什么吗?而我自己又想要什么?
志明突然感觉对谁也愤怒不起来,包括自己。
志明回到家打开笔记本电脑。
视频和日记他昨天就已经拷贝了一份在自己电脑上。
有一段是卉儿在酒店的房间大跳艳舞的视频,大约10多分钟。那身的装扮
志明并不陌生,很多的欧美A片都见过。想当初他们刚恋爱时,志明也时常和卉
儿一起看那样的片子来调动情绪的。
卉儿并没有接受专业的训练,但是这样的艳舞,似乎她天生就会,举手投足
之间,身体的扭摆和眼神的流盼,充满了异样的诱惑。志明微微有些嫉妒,卉儿
从来没有这样给自己表演过,却给一个算不上熟悉的男人展示。
志明打开卉儿的衣橱,看到那双细高跟鞋还在。这样的一双鞋实在刺激他。
视频中细高跟鞋出现的次数很多,经常被夏阳抓在手上抚摸和亲吻。志明记
得,卉儿的脚小,穿35码的,平时买鞋都不太容易买到的。
志明继续看着其它视频,左手不断的套弄自己的阴茎,当看到夏阳不带套,
毫无顾忌的冲刺射进卉儿体内,白色的精液混合着卉儿的淫水从阴道一直流到大
腿,志明再也忍耐不住,低吼一声,一股股的精液从胯下流出,滴落在地板上,
志明看着自己脚下的精液,迅速液化,变得清澈,愣愣发呆。
宁卉开车游荡在这座城市,看着车窗外这座欲望都市的灯红酒绿,心里想着
这些路口匆匆走过的男男女女,是否也有着不为人知的秘密?她下意识地拿出手
机,想打给夏阳。她竟然还会回想着那些场景,用手安抚了自己。她忽然觉得下
面有一丝凉意,又出水了。
找夏阳吧。心这么说,现在需要安慰。宁卉手机重新开机,找出那个熟悉的
号码,按下通话键。
电话有人接,是夏阳的声音。宁卉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昨天才刚刚在一起。
电话那端,夏阳问了几声哪位之后,忽然问:是卉儿吧?卉儿说是。夏阳说:
你换号码了?卉儿说是以前的一个老号码。宁卉说你在哪里,我现在去找你。夏
阳说我在家,你赶紧过来吧。
按照夏阳说的位址,宁卉找到夏阳的家,一个装修很典雅的三居室。进门后,
宁卉有些局促,夏阳说:就我一人在家。老婆陪女儿在美国读书。宁卉就在沙发
上坐下来,笑着说到:怪不得每次你都那么早,原来家里没人管。夏阳只是笑笑。
宁卉又说:我想你了,不想回家。夏阳很无耻地直接脱了裤子,掏出那根已
经半起的东西说:你想这个了吗?卉儿红了脸,但是眼睛没有回避,轻轻说:我
就是来找它的。夏阳忍不住了。
宁卉很主动,或者说她在夏阳这边一直很主动,说道:你这个坏蛋,搞得人
家现在像上瘾了一样。说着把夏阳推倒在沙发上,自己撩起裙子就骑在夏阳的脸
上。夏阳说你憋死我了。宁卉蛮不讲理的说:我就憋死你我就憋死你。
夏阳不得不用双手支撑卉儿的大腿,防止自己真的被憋死。舌头也配合着动
作起来,在卉儿柔软的两片肉唇之间搅动。卉儿快速地前后移动着下体,完全地
享受着。
夏阳觉得舌头累了,就忽然吸住了卉儿肉唇前面突起的嫩芽,用力吮吸。卉
儿屁股忽然不动,头向后仰起,身体向后形成弓形,身体哆嗦着低声呻吟。夏阳
待她不动了才让她下去,一面用纸巾擦脸,一面笑着说:好像洗了把脸。
宁卉半躺在沙发上,笑起来说:就许你弄我一脸。
夏阳把卉儿翻过来,露出凌乱的部位,却不急于进入。
宁卉扭头问道:怎么了。
夏阳把一根手指伸进后孔,旋转。卉儿啊的一声,伸手拍了夏阳一下。
不一会,夏阳就开始在后孔快速动作。宁卉已经很久没有做肛交了,紧缩的
肛门口像她柔软的小手一样死死握住夏阳的硬物,然而夏阳的动作却没有丝毫的
干涩。
很快,卉儿肛门外的四周和夏阳的硬物之上就泛起了一层的油光。
卉儿将头埋在两只弯曲的胳膊,发出低低的哼声。
卉儿光艳美丽的屁股柔软而尖挺,对夏阳的大力动作是个很好的缓冲。夏阳
在卉儿的后孔做了几分钟后,卉儿急着说:两个都要。夏阳却说不行了,话还没
说完,就哼哼地射进了卉儿的后庭,卉儿软倒。
宁卉和夏阳九点才吃完晚饭,吃完饭,夏阳张罗着给卉儿放洗澡水。宁卉在
浴缸泡着,待得出来,看见卧室的床上,放着黑色的内衣丝袜,和那双一模一样
的细高跟鞋。宁卉笑着说,原来你还珍藏着一双啊。夏阳尴尬地笑笑。
宁卉决定放松自己,什么也不去想。在化妆镜前擦好润肤油,仔细地化了浓
浓的晚妆。因为看到夏阳的DV也放在床头。夏阳不在卧室,但是听见客厅电视
的声音。
宁卉穿戴好,站在镜子前端详自己,觉得很满意。她故意转了几下身体,从
镜子审视自己的后背。然后她把腰间的四个吊带仔细地夹在黑色宽边丝袜上,这
才把一双小脚伸进那双鞋。
中心前移,宁卉不得不挺胸收腹,屁股紧紧地绷起来。小心地迈动脚步,不
用刻意就走出T型台上模特的猫步。
当宁卉手扶卧室的门框站在门口时,她看见夏阳的下巴都几乎掉下来。
夏阳举着DV一阵猛拍,宁卉扭摆着,转动着身体,不是双臂上扬从脖颈后
撩起头发,露出乾净白洁的腋下。夏阳熬不住,把DV架在三脚架上对准床,自
己就扑上来。
宁卉忽然抱住夏阳,咬住他的耳垂,吹着气小声说:一会儿,不管我怎么求
你,你都不许饶了我,知道吗?
夏阳伸手捏住卉儿胸前,加大力气,卉儿立刻呻吟起来,夏阳说:我还没怎
么着你呢。卉儿说:我就是舒服。一会儿你真干起来,我才不会这么叫呢。夏阳
试探性地将硬物插入,停住不动。
卉儿伸着舌头索要亲吻,又说:打桩的,开始了,夏阳就动。
卉儿双腿盘上来,搭在夏阳挺动的屁股上。夏阳半支起上身,卉儿看着夏阳
说:我的下面好不好?夏阳点头。卉儿问:怎么好?夏阳笑:哪里这么多问题?
卉儿娇笑,说:干了这么多次,说不出人家的好处来。
夏阳完全直起上身,双手抓住卉儿的两只小脚。细细的脚踝被夏阳满手握住,
高高举在空中。
卉儿探起身子,将夏阳的乳头含住,舌尖在乳尖来回打转。夏阳闷哼一声,
退出硬物,塞进后孔。卉儿啊了一声,屁股往上抬了抬。
夏阳开始猛动,卉儿把头歪向一侧,闭眼娇哼起来。夏阳兴奋地把脸靠在卉
儿笔直的小腿上,抚摸丝袜。卉儿一面挺动配合,一边把那只还穿着丝袜的小脚
伸到夏阳嘴边,撩拨夏阳的舌头。
夏阳忽然说:还记得那次吗?卉儿问:哪次?夏阳不说话,却解开卉儿吊带
上的夹子,把一直袜桶褪下来。涂着红色趾甲油的五个白嫩脚趾露出来。卉儿问:
干什么?
夏阳笑着从卉儿的后孔退出,把刚褪下的丝袜缠绕在硬肉上。卉儿忽然想起
来了。
那次夏阳似乎累了,半躺着休息。宁卉心血来潮,用丝袜缠住夏阳半软的东
西搓动。夏阳摇头,说:恐怕不中用了。卉儿就笑着说:你要是起来,我就允许
你带着这个东西进去。
夏阳果然起来了。宁卉将丝袜仔细缠好,在硬肉根部系住。黑黑的棒状物看
上去很奇怪。宁卉躺下去说:试试。
很涩。丝袜摸上去虽然光滑细腻,但是和皮肤比起来,就显得粗糙多了。宁
卉喊起来,说不行不行,不能这么玩。夏阳却来了性质,按着卉儿努力,终于还
是进去了。丝袜很快湿透,进出之间,刮出亮晶晶的液体。
宁卉说不得了了,这个东西怎么和搓澡巾一样厉害啊。
夏阳笑说:是你自己要的。卉儿说:我求饶了。
这一来,夏阳的硬肉被层层包裹,刺激小了许多,宁卉却是实打实地在里面
搓了个澡,怎么受得了,三五分钟就喷一次。夏阳早就注意到卉儿喷液的特点,
先是小腹猛地向下塌陷,然后就有清亮的液体射出,不知是水还是尿。
夏阳足足干了半小时,卉儿真的求饶了,这才停止。自己把丝袜解开,拿在
手上沉甸甸的,扔到地上,啪的一声,溅起水花。
看到夏阳故技重演,宁卉笑着抓住丝袜,说:不要了,这样太猛,非弄死我
的。夏阳打开她的手说:你自己刚才说的:要是你求饶,我也绝不饶你。
还是干涩的进入,还是卉儿接二连三的喷液。
夏阳把头埋进卉儿的下面,砸吧砸吧的吸吮着喷出的液体,卉儿大羞,忙说
到,别别,脏!夏阳一边吸吮着,一边瓮声瓮气的说道:我的精液你都吃了,还
不舍得给我尝点你的水?卉儿红着脸说,哪有那么多水,是我失禁了。夏阳哈哈
大笑,你以为我不知道?不过你喷的东西一点异味都没有,反而很甜!卉儿大囧。
等夏阳快坚持不住时,他低吼着扯掉硬肉上缠绕的丝袜,拍拍卉儿的屁股。
宁卉心领神会,起身含住夏阳的硬物,阴茎突突的往外喷射液体,宁卉嘴巴
根本包不住,喷出来好多,脸上,头发上到处都是;宁卉低下头去把掉在床单上
的精液吸进嘴里,夏阳连说这个精彩。宁卉这段时间陪夏阳看了那么多爱情动作
片,知道这样的情景,是个男人看了都会受不了的。
宁卉含着没咽,张嘴让夏阳看。夏阳还在用力揉宁卉的胸,宁卉看他还有兴
致,就低头含住他的东西,从上到下清理了一遍。
第二天一早,宁卉的手机就响了,是志明。
昨晚夏阳说还是把号码换回去吧,你总是要回家的。
宁卉答应了,或许是这两天的放纵冲淡了原本心里对志明的尴尬。宁卉想通
了,选择其实在志明那边,自己顺其自然就好了。
宁卉当时正和夏阳躺在床上熟睡,电话那头志明沉默了好久,说:卉儿,在
吗?
宁卉含混地答应了一声。
志明接着说:回家吧,我想通了。
宁卉问:你想通什么了?
志明说:什么事情都想通了,什么事情都回来再说吧。
挂了电话,夏阳问卉儿,自己有什么想法,卉儿说不知道。
夏阳看着卉儿的眼睛,认真的说:卉,你知不知道我是真心的,要不你就在
我家陪我吧,反正我家也空着。
卉儿扑哧一下笑了出来:有喜欢你老婆女儿那么喜欢吗?
夏阳默不作声,半晌后,慢慢说到:这不一样,你可以说我贪心,我和我老
婆感情很好,我的女儿更是我的心头肉。但你,卉儿,我是真心喜欢你的,你难
道没感觉到,可能我们才是真正天造地设的一对吗。
卉儿脸上残留着笑意,说:或许是这样吧,我们两人都知道彼此需要什么,
而且都能给到彼此快乐,但这还不够…
两人说着话,夏阳的手机响了起来,夏阳抱歉的说:我得和我老婆孩子通话
了,这是我每天早上的必行功课…
卉儿笑了一下,默默的收拾了一下,也没和夏阳打招呼,准备离开属于夏阳
和他老婆孩子的家。夏阳一边打着电话,一边拉住卉儿的手,用眼神示意她再等
等,卉儿微笑着上去抱住夏阳,轻轻的在他唇上吻了一下,挣脱了他的手,没有
回头…
第六章:卉儿往事
宁卉开车回家。还是那个熟悉的家,两居室,虽然不大,但被自己精心收拾
过,很温馨。两天没回家,家里不乱,看来志明已经打扫过了。志明并不在家,
应该是去上班了。
宁卉把自己的衣服扔进洗衣机,床单被套也换洗了一遍,一看时间,已经是
中午,她不想继续留在家里。于是打电话给了她最好的闺蜜,也是大学同学婉婷,
约她出来。没过多久,婉婷就开着她的奔驰小跑车过来了。
宁卉身高1米65,不高也不矮,身材纤细,如果说还未结婚的宁卉是一个
精致的小家碧玉,还带着和年龄不相称的少女气息,就像一尊精雕细琢的瓷娃娃
的话,那么身高1米7的婉婷现在就是一个大家闺秀类型的贵妇,举手投足都显
示了优越生活所带来的气质。
两人都不饿,所以找了一家星巴克,选了一张靠窗没人打扰的位子。婉婷开
玩笑地说,好久没找我了啊,是不是最近找什么相好了啊?婉婷仔细看看卉儿,
又说:脸色苍白,面容憔悴,楚志明有这么厉害?
宁卉拉开椅子坐了下来,初冬温暖的阳光撒在她洁白的肌肤上,让她略显苍
白的肌肤有了点血色。
在宁卉心里,一直觉得婉婷是一个幸福的人,从小家境就很好,家里生意做
的也挺大。大学里找了个也是她们学校的男朋友,男朋友家境也很好,他们结婚
时的情景宁卉还历历在目。婉婷现在已经有了孩子,生活很幸福。
有时候宁卉有点羡慕婉婷,甚至可以说是小小地嫉妒。自己大学毕业和志明
相识,相爱,但彼此的家庭条件都不允许他们的生活能够迅速的步入正轨。两人
直到去年才贷款买了套小房子,开始准备结婚生子…
「我和志明出了点问题。」宁卉开门见山的说。
你们会有什么问题?婉婷问。
宁卉拨弄了一下杯中的摩卡咖啡,犹豫了一会,把最近几个月的事情原原本
本的说给了婉婷,只是略过了中间一些隐私和难以启齿的细节。
宁卉还告诉婉婷,虽然经历了这样的事情,但是她自己确信的一点是:自己
变得比以前更漂亮了。
宁卉在说这些的时候很平静,好像在讲别人的故事。婉婷是结了婚并有孩子
的。有些细节还是听的目瞪口呆。后来卉儿问过婉婷,听了她的讲述,有没有受
什么刺激?婉婷很肯定地回答说有。至于是什么样的刺激,婉婷没好意思多说。
婉婷拿在手上的咖啡杯一直没有放下,等到宁卉讲完,才紧张的喝了口咖啡,
说到:怎么会这样,你竟然和夏阳搞到一起去了,上次他家还和我家一起吃过饭,
他压根就没说过去你们公司的事!
宁卉说:他怎么想我也不知道,其实以前一直没和你说,志明那方面有点欠
缺。自己偶尔需要了,有时也用手,不过更不刺激,用手后反而会更需要。
婉婷没有接宁卉的话头,反而问了个很奇怪的问题:肛交真的不难受吗?宁
卉笑,说习惯了就好了,男人喜欢。看婉婷不解的样子,又说:后面更紧,而且,
后门的括约肌更有力量,高潮时不由自主地缩紧,会让男人异常舒服。
看到婉婷打寒战的样子,宁卉笑,说:你可以试试,你老公肯定会喜欢的。
问起后悔不后悔,宁卉摇头,说:没有后悔,我和夏阳待在一起很快乐,只
是感觉有点对不起志明。婉婷说:和你老公那方面真的很难吗?宁卉笑着说:难。
婉婷没再问。
婉婷问卉儿,最初是怎么和夏阳好上的?宁卉就说:试探呗,夏阳试探了我
好几次。男人都这样的。婉婷问:怎么?
宁卉就讲:有几次他在公司里没人的时候,夸我的丝袜漂亮,问我在哪里买
的。我一听就知道他想什么了。后来,就今年春天,不是流行穿长桶的皮靴吗?
他又来找我说,让我下班后陪他去商场,说要给他老婆买一双,让我帮着试。
当时在他办公室,我当时脱下我的鞋,把穿着丝袜的脚伸直,说:我的脚35码
的,和夫人不一样大怎么办?他就很尴尬地笑。
当天下了班,夏阳就软磨硬泡拉着我一起去了商场,买了一双那种特性感的
皮靴,软皮子的,长过膝盖,细细的高跟儿。换上之后夏阳看我的眼神就不对了。
第二天,我穿着新买的皮靴,刚到单位,就撞见了从办公室出来的夏阳。男
人的眼神太直接了。宁卉笑。
婉婷摇头,说你这是故意勾引他了。宁卉笑了没说话,然后才说:他最后还
是得到我了。后来,你怎么就答应他了?婉婷问。
宁卉说:他看见我穿那双靴子,就眼睛一亮。我知道他的心思,觉得自己最
终会答应他,但是不想这么快,让他馋一阵儿再说。
你怎么做了?婉婷问。
宁卉说:开始他不清楚我结婚了没有。他提出来晚上请我吃饭,我说不成要
回家给老公做饭呢。他还是坚持,说偶尔晚回点,你老公自己不会弄顿吃的。
我就这么拖着他,拖了几个礼拜。后来他又提吃饭的事,我就答应了。他高
兴坏了,又要求我一定要穿那双靴子。我就回信问他:你还要干什么?他就说:
什么也不干。我就告诉他:说好了,我可以穿,但是除了吃饭,别的什么也不许
干。他回信说好。
其实,我就是故意的。
第二天我如约穿了那双靴子,配黑色的丝袜短裙,外面穿了一条长裙掩人耳
目。下班等人都走差不多了,他才过来说走吧。我们一起乘电梯下地下车库。上
了他的奥迪,我却拉开后门坐到后排。他悻悻地问我:怎么不坐前面,怕我欺负
你啊。
这个时候我其实已经都湿了,期待的。我故意说:我得把长裙先脱了,一会
儿吃饭的时候,我穿短裙,比较好看。他就不说话,从后视镜看我。我就在后排
座上把长裙脱下去。还没脱利索,他就从前排爬过来了。
我知道他要这样,还是故意叫了一声躲闪。
他的手段很老练,几下子就把握了我的要害,手指头就伸进去了。
过了一会我说:你把我的丝袜弄破了。他说我给你买新的。我说我早上出来
我志明看见我穿丝袜了,回去时没有不成。我故意骗他。
后来他特意去超市给我买了新的,还送我回家。
你们第一次是在车上?婉婷问。
宁卉笑着说,没有。那次他没有得逞,我只是让他摸了下面,后来他说忍不
住,我帮他口了,他喷了我一脸。真要说给他得逞,应该是十一长假那次吧。
不觉得恶心吗?婉婷问。
宁卉反问:你没有被男人射在脸上过吧?
婉婷眼光躲闪,急忙摇头说没有。
宁卉笑着说:其实没什么的,我都能吃下去,流到脸上不算什么,就当是洁
面乳吧。我感觉我好奇心很重,什么都想尝试一下,尝到了就觉得也不难吃,偶
且我似乎很享受精液流进口腔的那种感觉。
另一个原因应该是男人吧,我觉得这样做会让男人特别的兴奋,只要他们要
求,我一般都会吞下去,有时其实也是自己想吃,不是说味道有多好,只是有种
说不出的感觉。
婉婷紧张地端起咖啡喝起来。
宁卉说着这些,突然停顿下来,心里想着其实还有个原因,犹豫了一会,问
道:还记得大学里的阿胜吗?
婉婷沉默了一会,说:你大一谈的男朋友吧,学校篮球队的,好像长得还不
错。是不是后来去美国那个?
宁卉伤感的说是的:其实有些事情我谁都没说,那时我爱阿胜爱的死去活来,
感觉能为他做任何事情。大一那一年是我生命里最快乐的一年,虽然说有点荒唐。
但我现在都有点遗憾,那时为什么自己要那么固执,坚持自己的底线。
宁卉接着说:我现在想通了,其实每个男人都一样,希望床上的女人放得开,
喜欢做一些出格的事情,这无关爱或不爱。男人真的爱你,也会希望你能陪他做
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而我也很享受被他们凌辱和被他们需要的感觉。
那时的阿胜应该和肖正一样的年龄吧。卉儿又不经意的想到。
阿胜大我们一级,我大一加入了学生会,你记得吗,当时还拉你一起去的,
你死活不愿意。婉婷撇撇嘴:你知道我向来不喜欢抛头露面的。
我被安排去帮篮球队做后勤,说是后勤,其实就是帮那些队员跑腿,比赛时
还要充作拉拉队员。宁卉苦笑着说:起先我觉得很委屈,很难受,整天被一帮臭
老爷们呼来喝去,直到碰上了阿胜。
好像每个人都喜欢阿胜,我也不例外,我第一眼看见他,我就知道我沦落了!
我是不是很没出息?宁卉自言自语的问婉婷。
婉婷想了一下说:没有,阿胜当时在学校是很受欢迎,我记得你们确定关系
后,女生宿舍就多出了很多怨妇,很多闲言碎语也传了出来。
有些可能是她们编出来的吧,不过有些我们确实做了。宁卉笑着说。我当时
确实也很享受被那些女生羡慕的感觉,管它呢,随她们去说。
阿胜很直接,我们约会第一天就吻了我,我当时就有点懵了,约会不应该是
先拉拉手,散散步吗?
不过我当时的魂大概被阿胜钩住了,不管他做什么,我起先会抗拒,最后总
是会妥协。除了最后一步。婉婷,你相信我和阿胜没做爱吗?
我们女生私底下也讨论过,大家一致认为你肯定被阿胜上过了。婉婷哈哈大
笑:当时我虽然帮你辩解了几句,但其实我也认为你们早就已经上过床了。
宁卉苦笑一声:再来一次的话,或许是吧。不是,再来一次,我肯定会给阿
胜,虽然可能最终他还是会离我而去。记得第一次给志明的那一夜,我居然哭了,
其实我当时在想阿胜,虽然这对志明很不公平,但我那时真的非常非常想念阿胜。
婉婷问道:你不爱志明吗?
宁卉说:志明是个好人,是个好丈夫,我们是真心相爱的,但我心里永远会
给阿胜留一块位置。这或许对志明不公平,但谁有能做到全部呢?
宁卉喝了点咖啡,继续说:阿胜要求过很多次,都被我拒绝了,我也不知道
为什么,当初是那么的固执,认为自己的第一次一定要留给未来的丈夫,或许是
我觉得阿胜太优秀了吧,我没有信心,我怕留不住他…
不过,其实除了做爱,我和阿胜把能做的都做了。
阿胜精力实在是太充沛了,我不答应他,他就要求我帮他手淫,我第一次握
住他下面的感觉到现在都清晰记得。
婉婷吃吃笑道:我知道,都一样,我第一次摸到我家老公的下面,吓了一跳,
为什么会这么大,这么硬,这东西放的进去吗?后来你就帮他手淫了?
是啊,几乎每天都要,有时一天还要撸两次,我有次笑着对阿盛说,我的手
臂都快撸出肌肉了。
这样大概过了一个多月,有一次阿胜晚自习的时候对我说:卉儿,你帮我吃
一下吧。我当时还呆呆的,什么吃一下。阿胜神秘兮兮的在桌下打开笔记本电脑,
放了一段日本的A片,片子里一个女的像舔棒棒糖一样在舔一个男人的家伙。我
当时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红着脸叫阿胜把笔记本关掉。后来阿胜叫我在教室
里帮他吃,我也没愿意。
不过后来还是在教室帮他吃了,那是后来。宁卉笑着说。
你知道吗,第二天,我就碍不过阿胜的要求,在球场更衣室帮他口交了。很
奇怪,第一次我并没有什么不适感,反而觉得很好玩,很刺激,阿胜开玩笑说我
是天生帮人吃鸡巴的,我记得我还羞恼的还咬了阿胜那里一下。
婉婷拿搅棒漫不经心的搅动着杯子里的液体,愣愣出神。
宁卉继续说: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我真的似乎很擅长干这个。球场更衣
室,操场角落里,学校小湖旁,自习教室里,我都帮阿胜口交过。
婉婷,你吃过男人的精液吗?卉儿忽然玩味地问没有没有。婉婷眼神躲闪,
岔开话题问:后来呢,你当初一直神神秘秘的,不肯对我说。记得你和阿胜好的
时候,我好孤独啊,你这个没良心的。
宁卉笑了:后来你找了你老公,不也把我晾在一边了吗,那卿卿我我的样子,
做给谁看呐。
婉婷嘻嘻地笑,我老公很好的。我当时和我老公也是爱的昏天暗地,有些事
情你都不知道,我们玩的不比你和阿胜差?
宁卉有点恍惚。不禁想起了大一暑假在阿胜宿舍荒唐而奇异的经历。下面火
热起来。想着这些情景,宁卉的修长的双腿不自觉地夹紧起来。
婉婷见卉儿在想事情,也没打搅,自顾自地喝着咖啡。只是时不时的用询问
的眼神望向卉儿,很明显是想等着宁卉说下去。
宁卉组织了一下语言,最终只是把当时的事情简单复述给了婉婷。
婉婷张大了嘴巴:天呐,怪不得大一暑假我叫你去旅游你都不去,原来是这
样,你竟然躲在阿胜宿舍里,还有别人!天哪!难道男人都是这样吗?…婉婷呆
了一下,发现好像自己说错话了,于是马上改口问道:后来呢,你不会一个暑假
一直住在他们宿舍吧?
宁卉明显抓住了婉婷言语中的漏洞,不过她没说什么,继续说到:哪有,我
在阿胜宿舍待了三天,三天都没出门,怕被宿管阿姨发现。
你不知道当时我有多害怕,就怕有人来查房,饭食都是阿胜他们带上来给我
的。幸好已经放暑假,没人管我们。阿胜白天要去训练,阿胜去训练的时候,我
无聊就玩他的电脑,看看他电脑里究竟装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宁卉说道。
有没有发现什么?婉婷笑着说没有什么,就是些男人的游戏,还有一些小说,
不过A片倒是很多,什么类型的都有,有些场景我到现在都记得。
婉婷咽了咽口水,继续问道:三天天天帮他们解决,身体受得了吗?宁卉笑
了,说:你没听过那句老话啊?男人是牛,女人是地。牛越耕越瘦,地越耕越肥
呢。况且我也没给他们怎样,顶多手臂和嘴巴累点。后来,我都感觉自己越来越
乐此不疲。
两人发觉话题越跑越开,都有点尴尬。婉婷转开话题,问:后来我知道阿胜
去了美国上学,你们有没有过联系,他有没有再找过你?
宁卉黯然的说:没有,他就好像一座彩虹,光芒四射地出现在我的生活,又
悄无声息地从我生活里消失了。
婉婷看着宁卉的眼睛,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小卉,你为什么要跟我说这
么多。你知道,我通常不会向你打听阿胜的事情,我知道阿胜的离去对于你的打
击有多大。我怕你还是接受不了,我希望你能忘记过去。你理解吗?
宁卉明显有点呆滞,半晌后,说到:阿胜的事情已经过去了,自从我决定接
受志明,就表示我已经放下了。阿胜只会沉睡在我的脑子深处,现在拿出来回忆,
我并没有压力。
顿了顿,宁卉又接着说:我之所以和你讲这么多,只是觉得你能听我讲,志
明不能,夏阳也不能。或许这是我在为这几个月的事情寻找借口,管它呢,反正
我讲出来了,我现在很轻松。婉婷,你听我讲了这么多,是什么想法?
婉婷没有回答宁卉的问题,反问到:这几个月,你和夏阳在一起的时候,想
过你老公吗?
宁卉低头,说:开始没有。想他影响情绪啊,夏阳确实是个有魅力的男人。
我似乎沉迷在了其中。
而且,夏阳是个坏人,后来老是在我情不自禁的时候提起志明,开始我有点
恼怒,慢慢的也就接受了,有时还觉得特别兴奋。
有一次,和夏阳吃完饭,到了酒店,志明的短信一会儿一个。夏阳问我:你
老公急了吧,催你回家,都一柱擎天了?我笑答:当然,能不急嘛?都怪你。
夏阳就把我按在门口的墙上,跪在我屁股后面,把我的丝袜剥下来亲我那。
我转身靠在墙上喘气,说:要不我给你吃出来吧,我老公还等我呢。
夏阳哪里肯答应,急忙从皮包往外拿东西。我还以为什么呢,原来是成人店
的东西,一串小银珠子,一个羊眼圈。
婉婷点头表示知道那是什么。
宁卉就说:他把那个羊眼圈去浴室用水泡上,回来就把我抱到床上。这时志
明又来短信追问。我给他回信时,夏阳就把我的鞋脱了,抓着我的脚夹住他的东
西搓。
等我放下电话,他就问我:你和你老公怎么解释的?
我说:不告诉你。
他就把那串珠子塞进我后面,一粒一粒的,弄得我好痒,前面使劲地流出来。
然后他抓着线头,猛地用力一下子全拽出去了,我当时就大叫起来。
这东西不是这么玩的,应该一粒一粒往外拉,他一下全拉出去,就太刺激了。
他就继续问我:你怎么解释的啊?
我大喘,说:我说在陪同学吃饭呢。
他又往里塞珠子,然后拉住线头,问我:你回了那么多短信了,就说这一句
话吗?
我怕他再那样,就说:还有,我说,我请同学先喝的汤。
他手上用力,问我:什么意思?我看他,笑说:我刚才不是请你,喝了我的
浓汤吗?
他果然兴奋极了,推倒我就进去,那个羊眼圈很厉害,我也特兴奋,就用力
挺,他让我不要动,说要不成了。我就不动,他也停下来,抓着我的一只脚使劲
舔,我痒得难受,我又开始动,他忽然全身僵硬,咬住我的脚趾…
后来清理完后,我在上面,抬着屁股,用手握着他的家伙,问他:要哪个?
他笑说:你自己决定吧。我就把他的东西坐到屁股下。他双手玩我的胸,捏
我,我就动,羊眼圈的毛刺激得我前面流出来,后面痒极了,我亲他的嘴,身子
一个劲地哆嗦,和他说:这不是人玩的,是神仙玩的。
这时志明又打电话过来,我趴在酒店的床上,伸手过去拿手机,志明问我什
么时候回家,我说快了。夏阳爬起来,从后面顶了进来,我啊的一声,恼怒的拍
了夏阳一下,志明问我怎么了,我说刚才在走楼梯,有点喘,差点摔了一跤。这
时夏阳又爬到我前面,把他的家伙塞到我嘴里,挂掉电话后,我狠狠的掐了他一
把。
夏阳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开始你会觉得他很过分,甚至有点变态,但时间久
了,你会发现越来越离不开他。我跟他在一起,身体上精神上都能得到满足。我
甚至想过和他在一起,但这明显是不可能的。从他和老婆女儿打电话的眼神里,
我能看出来他的真心。他的生活最终不属于我。
婉婷,你说我和志明能回到过去吗?宁卉喃喃的问。
那得看你老公,你不是说楚志明已经想通了吗?婉婷说道。
宁卉幽幽地说:想通了是什么意思,你觉得一个男人被未婚妻欺骗了会真的
想得通?
婉婷搅拌着杯中早已冷却地咖啡,低着头喃喃说到:男人都这样,或许你老
公也是这样的男人呢?
什么意思?宁卉心中一跳,赶紧追问。
婉婷犹豫了良久,终于说道:小卉,你早就应该听出来了吧。我老公也是这
样的,为什么男人都要这样,我有点不能理解?
宁卉捂住嘴巴:不会吧,你老公那么爱你?
婉婷笑着说:你刚才不是还说到,阿胜也是真的爱你,为什么阿胜要叫你做
那些事情?
宁卉整理一下震惊的心情,继续问道:你老公不会也怂恿你去找别的男人吧,
来…
婉婷,说说看,说给我听听,你是不是外面也有男人了?
宁卉忽然感觉兴奋起来。
婉婷白了卉儿一眼,不过明显眼神有所慌乱:想什么呢?我可…我可没你这
胆子,搞个情人。
顿了顿,婉婷又说:我老公每次和我那个的时候,总要我扮演这个扮演那个,
一会叫我扮演老总的小秘,帮老板做着见不得人的勾当;一会又叫我扮演医院的
护士,假装勾引他这个病人,我看他真的是病的不轻,也不知道他这稀奇古怪的
想法是哪里来的,估计八成是像你说的,跟A片里学的。
最让我恼火的是,他竟然要我承认以前是会所的技师,天天帮一大堆人服务
这个服务那个,我当场就跟他翻脸了。我陈婉婷再低贱也不会沦落到去做妓女啊。
宁卉听的无语,原来婉婷老公也是这样的男人,那么帅,那么正经的男人。
心里不禁想,志明会怎么样呢,平时志明是那样的无趣,性爱对于志明来讲
好像更多是一种负担。
那你是怎么回应他的?宁卉问还能怎样,有时兴致好的时候会配合他一下,
这时他就会特别兴奋。兴致不好就不理他。
婉婷,自始至终你就有过你老公一个男人,难道你从来没想过别的男人?宁
卉笑着问。
婉婷也笑了:你说呢?
接着她又说:我以前还对你的阿胜动过心呢,开玩笑的。说实话,有时和我
老公玩着这些不着调的调情,我也会有反应。特别是在他描述细节的时候,我下
面总会特别的紧。
我老公有时会把他在网上发的一些帖子给我看,大多都是找什么单男之类的,
我也会看看人家的回帖。确实有些看得过去的人。人家会发点乱七八糟的图片过
来,什么都有,连撸过的飞机杯都有,哈哈。婉婷笑道。
宁卉无语,看来这个世界真的很疯狂,自己反而好像跟不上婉婷的节奏了。
婉婷看着小卉在发呆,就拉回话题说道:小卉,你现在怎么想的?如果你还
想挽回,你还是回去和你老公好好谈谈吧,其实有些事谈过了也就不算什么了。
宁卉说:我今天就会住回去,但还是感觉尴尬。要我主动说,我开不了这个
口。
婉婷一把把宁卉从凳子里拉起来,说到:回家吧,总是要解决的,我相信楚
志明爱你的程度。你们会好起来的。
志明请了假,早早的回到家里,看着空落落的家,他的心慢慢的往下沉。卉
儿还是没回来吗?随即,他看到了晾在阳台上的被单,还有卉儿换洗下来的衣物。
志明走到阳台上,习惯性的点起一根烟,猛猛地吸了两口,对着窗外快速吐
出,像是要把胸中地浊气全部排泄出去。
他取下卉儿晾在衣架上的内裤,放在鼻尖轻嗅,内裤洗的很干净,还保留着
洗衣液淡淡地幽香。内裤内侧可能是由于揉搓地缘故,已经略微发白,他把内裤
内侧按在自己的脸上,像是在感受卉儿残留的体味。他仿佛看到了夏阳白色的液
体从卉儿的阴道流出,浸染在这小小的方寸之地。
志明忽然感觉有些胸闷,不知是因为难受,还是因为被堵塞了呼吸,而下体
却不由自主地开始坚挺。
其实卉儿的出轨,真的大大出乎了志明的意料之外。他知道自己在某方面真
的是不行,但自始自终卉儿也没表现出过分的不快。每次性生活,卉儿也只是不
咸不淡的配合着他,从来没有主动之说。
志明总以为卉儿是个生性寡淡之人,对那方面应该没有特别的兴趣。但从卉
儿的日记和视频里,他知道自己真真切切的错了。
只不过这一切都是自己一手造成的,他只能将苦往肚子里面咽,没有人可以
分享。
志明很爱他的卉儿,真的很爱,可是自己却将她变相地逼到了别人怀里。
面对卉儿的出轨,志明细细想了很久,其实这一切错大都在他,因为是自己
无法给予卉儿性福,或者说自己没有给与卉儿足够多的关爱。不是自己不爱卉儿,
相反,他知道自己比任何人都爱卉儿,自己愿意帮卉儿做任何事情。只是自己性
格使然,有些事做不出来,有些甜言蜜语也说不出来。是自己在不自觉中将卉儿
推向他人,造成了这一切,自己还有什么借口去埋怨卉儿呢?
身体的背叛,对于志明来讲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心灵上的背叛,如果卉儿在
心灵上也背叛了志明,那么无论他如何努力,也将无济于事。志明真的怕,怕卉
儿真的会离他而去,因为他无法给予女人正常的需要,尤其是卉儿这个年龄段的
女人,正是需要的时候。
上,志明给卉儿买了一束玫瑰花,并不是想以这个去打动她,而是像是给自
己一个暗示,暗示自己也必须做出一点改变。
钥匙开门地声音把志明从思绪中惊醒过来,他赶忙把内裤重新挂好,扔掉了
手上快要燃烧殆尽地烟头,快步走向门口。
两人四目相望,气氛有些尴尬。志明率先打破了僵局,随手把卉儿地包取下,
说了声我去做饭,就独自走进了厨房。
宁卉微微地有些失望,志明还是这副不温不火地样子。但事实上宁卉也不清
楚,发生了这些事情,相隔三天,她最希望两人见面时志明能够做什么事情。
宁卉看到了茶几上插着的玫瑰花,是她最喜欢地白玫瑰,她嘴角微微扬起一
股笑意。
饭后,志明抢过宁卉准备收拾的碗筷,他希望将自己的想法告诉卉儿,希望
能够得到卉儿的内心所想。但志明嘴巴笨,真到关键时刻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志明轻轻的搂住卉儿,终于忍不住对她说道:对不起,我爱你!
这简单的六个字,对于志明来说也同样需要非常大的勇气,毕竟一个男人在
自己未婚妻出轨后,不但要原谅她,还需要说对不起这三个字,不是每个男人都
能够办到的。
卉儿听到志明的话,当时就愣在了当场,然后就轻声的哭了出来,低声道:
你为什么要这样说,不应该是我说这句话吗,你个猪头白痴!随即,卉儿又轻轻
的问道:你真的能够原谅我吗,从心底里?
志明轻抚着卉儿的秀发,说道:卉儿,我们之间没有原谅不原谅一说,你只
要记住,不管你做了什么,只要你的心还在这里,我会永远陪着你。
志明像是经历了一场大战般的说出了自己平时根本不会说的甜言蜜语,山盟
海誓。但卉儿却还是没有得到她内心深处想得到的答案。
寂静无声,柔和月光透过窗纱的射入卧室,两个人,一张床,却谁也无法入
眠,脑子都是一片混乱,谁都不知道事情接下来该怎么办,卉儿希望未婚夫能够
转身过来抱住她,就算不做爱,就这样抱着也行。迷迷糊糊中,卉儿似乎又梦到
了什么,梦中阿胜、夏阳好像都和她在一起,两人温柔的抚摸亲吻着她,突然,
夏阳的阳具突然变得好大,想要刺穿她的下体的时候,她被惊醒了,伸手下去,
下面早已一片腻滑。
忽然电话声音响起,卉儿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一看是夏阳,犹豫一下挂掉
了电话。志明背对着卉儿,说道:是不是夏阳,再打来你就接吧,说清楚也好?
卉儿没接话,正准备关机,夏阳的信息就过来了:卉儿,你现在在哪里,我
只是想确认一下你现在好不好。今天早上我明白的你意思,我尊重你的选择,毕
竟我也没资格要求你做什么,但无论如何请你相信,我是真的爱你的,我们之间
也是真实的,如果你想回来,我随时等着你!爱你的阳。
宁卉忽然感到有点生气,生气志明的无动于衷,如果是夏阳,现在应该是先
征服了自己再说吧,什么事情,一番风雨过后总会有新的转机。
宁卉起身去了洗手间,放了满满一浴缸子水,把自己连身体连头都泡进了水
中。想起梦中的场景,宁卉把手伸向了下体。
动作越来越快,宁卉的喘息也越来越急促,宁卉似乎是故意要志明听到,呻
吟地越来越大声。
终于在一声高昂的尖叫中,宁卉达到了高潮,虽然这个高潮不是志明给的,
而是自己制造的,但是也终于将身体里面的欲望发泄出了一部分。
宁卉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会如此的大胆,大胆到自己像个怨妇,除了
那根东西,别的什么想不起来,自己都在怀疑,自己是否一直就是个淫荡的女人,
只是一直在隐藏,在压抑着?
卧室里,志明听到卉儿的叫声,心很痛。他毫无睡意,他在为他自己刚才所
说的话沉思着,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再次想起那些事情,按理说,在听到卉儿
自慰,呻吟出声,又联想到卉儿与夏阳欢好时,自己根本无法接受,但为何在无
法接受的同时,自己会感到万分刺激呢?
虽然他意识到其实在内心中,仍有着一丝的不舍,毕竟作为一个男人,又有
谁愿意让别人骑在自己爱人的身上。
然而,对于一个无法给卉儿带来快乐的男人来讲,这是作为一个男人最大的
悲哀与耻辱,卉儿说她很幸福,可是她真的幸福吗?如果幸福的话,她又何必在
卫生间里叫着阿胜的名字?
志明很清楚,第一次和他的卉儿是真真切切的处子之身,所以没有去过问卉
儿以前的事情,但以前好几次都听到卉儿在睡梦中呢喃着阿胜的名字,志明差点
都忍不住想去问卉儿阿胜是谁。
性对于女人来讲无疑是生活中最好的一种调味剂,有了性,生活才会美满,
才会幸福,卉儿正处于性欲旺盛的年龄,而且她对性欲的需求还很旺盛,如果没
有性了的话,她的幸福能够坚持多久?
志明深深爱着卉儿,他无法接受她跟别的男人欢好,可是他却又非常的想看
到她在其他男人身下婉转呻吟的姿态,这几天,那些视频,他足足翻看了十几遍。
每次观看,虽然心里还是酸涩的厉害,但下体却不争气的昂首傲立,甚至比
跟卉儿欢好时更加坚挺。
志明好矛盾,真的好矛盾,脑子里乱作一团,生活了几十年,就像徐萌说的
一样,连自己的想法都无法说清楚。连自己真正想要什么都不知道。
卉儿擦干身体,打开洗手间的门,发现未婚夫就站在外面,眼里好像有火焰
在燃烧,志明二话没说,一把抱起卉儿,扔到了床上…
短短的几分钟,志明一泄如故,他依然没有任何的起色,但是相对于来说,
似乎比以前更加的坚挺了。卉儿刚刚被志明勾起了欲望,却戛然而止,她甚至不
再躲避未婚夫的目光,就在他的眼前自淫,而志明似乎也想开了什么,任卉儿在
床上自淫,甚至还有意无意的提起那些日记和视频。
卉儿很尴尬志明会突然提起日记和视频,但不知为什么,或许是手上的动作,
或许是其它一些东西,让她有了种异样的快感。听着未婚夫吞吞吐吐的讲着自己
日记和视频里的事情,卉儿甚至有种在老公面前偷情的感觉,下体也传来阵阵酥
麻,卉儿知道,感觉又要到了。
卉儿颤声说道:志明,我感觉我变了,我怕回不到以前,我现在根本不能向
你保证什么东西。你给了我家的温暖,但有些事情,我可能还是会自己去争取,
你明白我的意思吗?我知道我这样很自私,但我真的陷进去了,我在他们的世界
里无法自拔,志明,你能回答我吗?
志明脑海里,满是卉儿自淫高潮时候的呼喊:老公,我要你,我要男人…
志明承认这正是自己期待的回答!但当卉儿,自己的老婆,这个世界上志明
最爱的女人,扭动着万般妩媚的身体,在赤裸相裎的肉与肉的碰撞中,用滚烫的
阴道近乎疯狂地绞合着自己的手指,迷乱地呼喊出这样的话语时,志明感到一种
前所未有的震撼的力量从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爆发开来。
一粒粒罂粟般艳丽的花朵伴随着荼毒般的快感在志明体内猎猎盛开,让他的
灵魂,在那一刻托付着一切可以相触到的肌肤、一切可以产生快乐的器官、在他
深入骨髓般的对这个女人的一切的迷恋与爱情中,在空中升腾,幻化而去。
为什么?会有这般荼毒的快乐?幻化中灵魂看到的天空竟是万花筒般的美丽
与迷离?
固然这世间的爱情可以专心所属、天荒地老,但上帝造物又为何要捏拿出万
千不同的凡胎肉体,和人与人性格不同的细差迥异的可爱妙处?当性将这种千差
万别联系起来时,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不一样的快乐?
卉儿的呼喊让志明相信了,这世间的男女的人性是相通的。
志明知道,卉儿心还是在自己这边的,但身体是她自己的,才二十二岁就跟
了自己,这么如花似玉的尤物般的人儿,凭什么自己就把人家美妙的身体能蕴藏
与创造出的无限可能性的快乐给扼住了?
这一漫天漫地的思绪让志明立马释然开来。志明终于知道这段时间自己纠结
中的体内那时时窜出来的蛇信般的火苗是有来处的,这个来由在志明看来十分温
暖并且透着人性的光辉。志明决定了,自己一定要让自己的老婆,自己最心爱的
女人,自己的卉儿,做这世界上最幸福,哦,也许是最性福的女人。因为自己爱
她,所以要让她快乐。
志明用手抚住卉儿的脸,颤声说道:「你知道吗,卉儿,每当想到你们接吻
的情景,你含住他们东西的样子,夏阳射进你体内的时候,虽然心很痛,但我都
感到很刺激。我不知道我怎么了,但你没觉得我现在比以前坚挺了吗。卉儿,我
对你说的都是我最内心深处的东西,我不知道我该怎么做,我只希望你能幸福,
你能快乐!
你知道吗,你帮肖正做那些事,我感觉我能接受,所以其实你去做一些别的
事情,比如去洗澡按摩,做一些SPA,甚至找点不相干的男人,我都能接受,
只要你不瞒我就好。但夏阳,请你不要再去找他了,好吗?我真的怕你被他拐走,
有一天忽然一去不复返。
说着,志明把卉儿的手放向自己的下面,自己的手则代替了卉儿,在未婚妻
的私处上下游走,卉儿心里回味着志明的话,满足地呻吟起来…
第二天,志明和卉儿似乎都忘了昨天谈的话,生活又恢复了原样。志明照样
一早就去了单位,宁卉则请了个长假,虽然有和志明弥补感情的想法,但最主要
还是害怕面对夏阳,夏阳打了很多电话,宁卉都没接,她准备结束这段短暂的感
情?或者说是激情?宁卉知道,和志明的感情其实才是真实的,时间应该会冲淡
一切的吧,宁卉这样想到。
宁卉有点失落,但晚上志明的主动,还是让卉儿觉得生活又变得多姿多彩起
来,未婚夫今天很用心地吃了卉儿的下面,虽然有些生疏,但比起以前一成不变
的性爱,也算是灌入了一潭清水。
志明一边吮吸着卉儿的私处,一边还询问着卉儿肛交的细节和感受。卉儿又
羞又恼,但又不自觉地抬起了臀部。志明的舌尖从花蕊游弋到后门,深深的插入
了进去,卉儿啊的尖叫起来…
当志明的舌尖扫到那朵娇艳的菊花时,卉儿的身子微微一震。啊啊,老公啊,
你亲……你亲哪儿啊?卉儿娇喘到。
在舔哪儿啊?
你坏啊老公……
志明的舌尖一刻也没离开过卉儿的菊花,从开始感到卉儿身体的扭捏,当听
到这句话时志明却分明感到整个臀部的重量压在自己的脸上,舌头感到的是菊花
在配合着快乐的研磨。
志明探出脸来长出一口气,双手尽量的爱抚着卉儿这时已经柔化无骨的臀部,
让她在身体的快乐与紧张的胶着中得到最大限度的释放。志明将晚饭剩下的果酱
拿了进来,沿卉儿臀部的勾缝挤出些,用手抹匀,然后伸出舌头再次在沾满了果
酱的菊花上舔将起来。
当凉凉的果酱浸润到卉儿的菊花上的一刹那,卉儿几乎尖叫了起来:老公,
啊……手紧紧拽住志明的头发。
志明用舌头贪婪在那朵迷人的菊花上来回裹挟着,美滋滋地享用着上面果酱。
嗯嗯……屁屁牌的果酱啊!在气息颤颤的呻吟中,卉儿已经语无伦次了。
志明颤抖着对卉儿说:老婆,我也要进你的后门!
卉儿羞涩地用被子捂住自己的脸,自己和夏阳好像什么都放得开,欲望总能
全部的宣泄出来,这或许是夏阳手段太丰富的原因,也可能是自己的潜意识里还
只是把夏阳当成了一个生命中的过客;但和志明,自己却总像是放不开手脚,他
可是自己的未婚夫,将来要陪伴自己一生的老公,和自己的老公做过分的事,多
羞啊…
志明没等卉儿回答,举起肉棍就往卉儿后庭里面塞,却怎么也塞不进去,他
急得满头大汗,肉棒却慢慢的疲软下去,他气馁的躺在床上,喘着粗气,带着歉
意对卉儿说:对不起,老婆,今天状态不好…
卉儿微笑着亲了志明一下:傻瓜,真以为我喜欢被人干后门啊。卉儿嘴上说
着,心里却暗叹一声,心想志明你这个傻瓜,有你这样直截了当的吗,难道我真
的喜欢后门那一点点肉体的快感?我更喜欢的是那种过程,被男人需要,满足的
的过程。
卉儿又不禁想起了夏阳充满诱惑的进入,以及自己把全部身体奉献给他的羞
耻感,是耻辱吗,不是,自己很明显满足于臣服在夏阳胯下的那种快感,卉儿的
身体不禁又开始火热起来…